却又想到下一个该刘氓了,忙定定心神仔细来听。可老头儿捏着胡子捏啊捏啊捏的,捏得王涵想抓狂了,再不说写的甚麽,老子拔光你的胡子!
许院长捏了半天胡子终于道:“笔法情真意切,看似雄风昂扬,却又柔情万丈;不单风情万千,难得飒爽刚毅,真不愧是个‘情’字。”
刘氓依旧捏着昨儿那把粉色的折扇笑而躬身:“先生谬赞了,学生愧不敢当。”
“只‘情’何解‘风流’?”许院长笑呵呵的。
刘氓略略颔首:“风流者,何也?风过丛花烂漫,芳香四野天涯;水流高山鸿涧,声震八方云泥。然与风、水有关乎?否。”却又一笑举目,“若非心中有情,人何以闻风而识香,听泉而思幽;若非人间有情,何以知礼识德,何以酿醇幔蹋渴枪剩缌髡撸橐玻 ?br />
台下静了片刻,方才喊好不断。许院长亦是愣了半晌才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啊……粉香公子,受教了。”
黄三爷摇着折扇,面上带笑。百里亮长舒口气,心下喜不自禁。尚五爷挑挑眉毛,一言不发。
下一个该着青黛,她写的是个“度”字,解为“万般有度,方有万物,不依规矩,难成方圆。风流雅事,若是过度,也不过是个蠢物”。许院长捻须而笑,点头称是。
王涵心里嗤笑不已,甚麽“度”啊“度”的,不就是量变积累到质变麽?这麽简单的哲学原理高考都懒得考了!这个古代,还真是TMD孤陋寡闻。
这头儿王涵还没腹诽完,许院长已行到他面前:“该着这位公子了。”
王涵一愣,许院长已拿了他面前纸张,一望之下不由愣了。整张老脸皱起几根纹路来,更显沧桑。
台下见久不念出来,不免窃窃私语。
百里亮呵呵一笑:“这个王涵,要他写字儿,不若叫他去死。”
小斋亦笑道:“他还只会写自个儿名字,还得放在一起才行,拆开了只怕是字儿认得他,他不认得字儿!”
尚五爷亦道:“这回子小猴儿麻烦大了。”
台上许院长好容易定下神来:“公子,这是……这是……”
王涵尴尬得要死,面上却笑得云淡风清。TNND,这时候除了笑,还能干嘛,总不能老实交代自个儿不会写吧?这不是坦白从宽,牢底坐穿麽?
许院长又轻声问了一道:“这,真的是公子之意?”
王涵笑眯眯直点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许院长只得咳嗽一声,提起这张白卷来,台下登时议论纷纷。许院长拍拍手:“各位,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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