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出蜜来,“这位爷,公子在楼上的青霜雅间候着呢。”
“嗯。”他应一声,挥手让鸨儿离开,却又像刚想起什么似的转身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寂青苔。”
寂青苔,疏狂一醉最红的头牌,还不到十五岁,就凭借着一张脸祸害人间。可惜千金难买一笑,无论多少王公贵族倾尽钱财,始终不为所动,于是,也被唤作冷面公子。
亭锦忆推开门的时候,寂青苔正靠在榻上,半闭着眼,面上有微微红晕。听见门响也只是眯起半只眼睛,往里靠了靠。
亭锦忆站在门口,见榻上的人睡得有些迷糊,也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平生还没受过这样冷落的亭锦忆心中不免有些不快,刚要发火,就听见榻上的人懒洋洋说道:“爷随便坐吧。是直接开始呢,还是先温存一下。”
这话说的倒是直接明了,亭锦忆冷笑道:“我不玩别人玩过的东西,脏。”
“哦?”榻上的人依旧没睁眼,不紧不慢道:“既然如此,爷又何必到这里来,疏狂一醉里可没有人是干净的。爷打赏妈妈的那些钱也够买几个雏儿玩玩了。”
如此露骨的话,怕也只有这等*的男娼说得出口。
亭锦忆冷哼一声,缓步到榻前,俯下身子用扇柄轻轻挑起寂青苔的下颌,心中叹道,这张祸国殃民的脸不做男×娼还真是糟蹋了,亭锦忆凑到他耳旁:“寂青苔,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那人终于睁开眼睛,把手*他的衣服下摆轻轻抚弄着,“那爷需要青苔怎样伺候?”
“哼,”亭锦忆一把抓住寂青苔不安分的手,“先陪我下棋吧。”
说罢,直起身,无意间对上了寂青苔的眼睛,胸口一怔。
那双眼,清明似湖水,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却干净的令他心慌。这样一双眼睛,安在一个妓子脸上可真是讽刺。
寂青苔从榻上缓缓起身,红衣潋滟,赤着脚慢悠悠走到案几旁,摆放好棋盘,抬眼问道:“爷是要什么子?”
“黑子。”
“可还要请爷手下留情啊。”寂青苔往旁边一靠,见棋盘上亭锦忆已经落了一子,才落下子。
这人竟然花大价钱上青楼让一妓子陪自己下棋,可真是浪费春宵,寂青苔手中落子,眼角打量着面前的男子。
和以前的客人一样富贵的衣饰,但却有着平常人没有的霸气和尊贵,低头思考时那表情高深莫测,棋着倒是一板一眼,也不知师承何处。不似自己完全由着性子乱下。
亭锦忆一着杀棋,提了寂青苔大片子,寂青苔靠子,手托着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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