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过去叫人,耳畔就传来亭锦悭饶有兴趣的声音。
“那人是谁,怎可生的如此之美?”纵是见惯美人无数的太子殿下此刻也不禁为那慢慢走近的容颜倾倒。
“王兄大概听说过,疏狂一醉的头牌,冷面公子寂青苔。几个月前我刚把他买下。”亭锦忆答道,心里却不禁生疑。几个月来寂青苔从未出过小院,今日怎么会穿着华服立于此地,难道是……
亭锦悭大笑道:“锦忆,你可真是好本事,这等妙人都被你拐到府上来了。”
“王兄说笑了。”
脚步有些微颤,寂青苔拖着华丽的衣摆慢慢走近,虽是未笑,却媚眼如丝,含情袅袅。
这是他在疏狂一醉学会的,要让男人心甘情愿地臣服,总是要有些本事的。
盈盈一拜,红衣潋滟,寂青苔的眼淡淡从亭锦忆脸上扫过,不做半分停留,却止在亭锦悭脸上。
“参见王爷、太子殿下。”
亭锦忆正色吩咐,“我记得你在疏狂一醉里舞艺出众,就献上一曲吧。”
“是。”
步履还有些不稳,寂青苔后退几步深吸一口气站稳,长袖一甩,一旁抚琴的琴姬开始和曲。
腰肢柔软,舞起来自然姿态动人,寂青苔自小便在歌舞坊里取乐客人,舞艺出众。水袖一挥,在这花海里划出一道红霞,漫天的细雪纷纷扬扬,红梅更显动人,而那红梅一般的人儿脸上,已经漫上一层红晕。寂青苔抬手转腰,另一边的衣领滑落肩上,肤若凝脂,白得耀眼。
亭锦悭似笑非笑,执着酒杯的手紧了紧,笑道:“锦忆,你们家的舞姬可真是尽职,这么冷的天也只穿一件衣服,而且……”
垂眼一扫寂青苔踏在雪上的赤足,似美玉无瑕,脚踝上的一串银铃随着他的动作叮当作响,引人遐思。
“而且连鞋都不穿。”
亭锦忆一瞥寂青苔裙摆下的被冻得泛紫的脚,眸子一缩,无所谓地笑道:“不过是一介妓子,生来便是让人取乐的,若是他穿上鞋,岂不失了许多乐趣?”
寂青苔身子一颤,脸上依旧毫无表情。那年,也是在这个园子,他和他趴在墙头,偷偷打量一群舞姬练舞,那时的他握着他的手,几乎不看那群舞姬,只是笑着对他说:“小词长得这样美,跳起舞来肯定比这些庸脂俗粉漂亮多了,我为何放着小词不看,却要在这里看这群猴子。”
他记得他当时红了脸,差点从墙上摔下去,幸好他抓住了他。
现在,他在他面前跳舞,他却说,他生来便是取乐人的。
脚步开始僵硬,寂青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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