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踉跄摔倒在地,呕出大口的血。白色的细雪沾上他的血,有一种妖孽的美感。
跪倒在地,寂青苔苍白的唇边一缕血迹甚是明显,“青苔误了太子和王爷的雅兴,还请责罚。”
亭锦忆皱着眉摆手,脸上颇有不快,“拉下去,杖打五十。”
寂青苔脸色更白了些,一双凤眼里甚是平静。
“锦忆,你可真会糟蹋东西,就他这样子,别说五十,就是一杖也足以要了他的命。”亭锦悭开口,目光早已锁在那个跪在地上的柔弱身影上。
“以其把他打死,不如送给我如何?”
亭锦忆脸上笑容莫测,静静看了寂青苔一眼,转头对亭锦悭说道:“王兄,他虽是疏狂一醉的头牌,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男×娼,王兄贵为太子,就不怕辱了身份?”
亭锦悭低头暗笑一声,举杯轻呷一口,“锦忆多虑了。”
“既然王兄喜欢,那就送给王兄吧。”
寂青苔垂下眼,眼里缠进丝丝缕缕的哀愁,鼻间的梅香清幽,但他却心如刀绞。
☆、第六章
随着太子的马车进宫,一路无话。皇宫和世王府对他来说无有不同,不过是从一个金丝鸟笼里到了另一个金丝鸟笼里,而且这个鸟笼,他可能有生之年都逃不出去了。
寒风凛冽,寂青苔冻得脸色发青,却见面前的马车停了下来,随后便有一位公公小跑而来。
“太子爷吩咐,请寂公子入马车一叙。”
这么快就等不急了?寂青苔心下厌烦无比,对那公公道:“青苔身份低贱,怎可与太子同待一车。”
“这……太子爷有吩咐,还望寂公子莫要为难小的。而且太子爷在马车里命人侍寝也不是没有过……”
原来天下人已尽知他的身份,不过是一个供人*的玩物罢了。
才到车前,就有华服宫女打起帘帐,寂青苔俯身而入。
偌大的马车内,一男子坐在榻上,华服金丝,眉目俊朗,左手执一卷宗,右手抚上一个铜手炉。
感觉到有人进来,也只是微微抬眼,指了指身边的空位,不紧不慢道:“来,这边坐。”
顺从坐下,那人身上的龙涎香绕进鼻间,寂青苔看着小几上的青铜雕花灯柱开口,“太子有何事?”
“无事就不能让你进来吗?”放下手里的卷宗,他转头看他,“外面雪大,我怕你还没到皇宫就被冻死了。到时候还要浪费我一张草席帮你收尸。”
寂青苔舒了一口气,看来这太子殿下的嘴巴也不比那亭锦忆弱,不愧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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