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又重重撞*入,带了施*虐的因子,每一下都足以让寂青苔全身痉*挛。
寂青苔垂着头,足尖绷得像弓一般,已不再吭声。雨水顺着发丝落下,刘海贴住脸颊,那双极其灵动的眸子此刻半睁着,里面空荡荡的,竟像死水一般了无生气。
亭锦忆似乎怔了怔,就着这个动作,抱紧他的腰,竟然呜呜哭了起来。
亭锦忆声音有些哽咽,寂青苔感觉到有滚烫的液体落在背上,腰间那双手也箍的越来越紧,听到他问:“为何要反复无常,说过的话,怎能不去遵守,你一向一诺千金,为什么现在却不遵守了呢?”
为什么不遵守?
寂青苔听不真切,迷迷糊糊想抬手却抬不起来,只能努力摇头,也不知是否真的做到这个动作。
并非不想,却是不能……长相守,终身伴,一切的愿望化作齑粉,只因彼此间最亲密的血脉流动。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雪已停,雨却大,待到亭锦忆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寂青苔已经气若游丝,下*身处的血渍模糊,令人望之心惊,双眼紧闭,脸上更是一片惨白,活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白瓷娃娃。
亭锦忆抚上他的眉眼,指尖滚烫的触感证明着他尚且还存有一口气。心中不是不痛,但与其让他离开自己身边,倒不如让他死在自己手里。
小词,青苔……他等到他回来,以为一切都将如己所愿,新建宫殿,给他自己能给的最好的东西,想着以后定要给他万千宠爱,怎知得到的是他的一句“一切都是假的”。
亭锦忆整理好衣服,又脱下早已湿透的外袍盖在他的赤*裸的身上,那具身体浑身冰冷,他亲吻他的唇,就连唇也是凉的,淡淡的梅香被血腥气替代,他垂眼贴在他耳旁告诉他,“青苔,你恨我也罢,怨我也好,黄泉碧落,我赌你不会忘记我,所以定要等着我,你要报仇的话,就一定要等着我。”
直起身子推开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大雨倾盆,风雨中有一人执伞立在不远处,见他出来快步上前把伞举过他的头顶。
申奈一身黑衣,一贯的面无表情,略微颔首道:“公子,马车停在对面的巷子里。”
亭锦忆默不作声,雨水从鼻翼旁滑到下颌,张口道:“朕自己回去,你让人去疏狂一醉,就说……”微微偏头朝院子里望了,闭眼道:“就说,让他们来收尸。”
申奈愣住,亭锦忆已经独自步入雨中。雨打繁花落,世王府里亭锦忆房前的那几棵长相不佳的梅花才刚结出骨朵儿就被打落,满是一片惨淡光景。
☆、第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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