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琴键偷走。我有一次实在受不了,往窗户上糊了张纸,不到三分钟管理员就来敲门了——「同学,不许遮窗子。」
但时时在场的管理员在关键的时刻从不出现,b如今天晚上,我刚坐下没到两分钟,就听到隔壁传来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我寻思着我这二胡技术虽然退步了不少,应该不至於让隔壁被吓成这样?等了一会儿,管理员像凭空蒸发了一样,隔壁又发出了一声惨叫,然後是开门声。
我打开门,看到走廊里站着一个哆哆嗦嗦的nV生,这就是我第一次见到张曼仪的样子——小脸吓得煞白,一头短发,黑西装黑K子,g练的造型和实际的胆量形成鲜明对b。我问她:「发生了什麽?琴凳塌了吗?」
她颤抖地用手指了指琴房里:「有……有蟑螂……」
作为我妈厂里的除虫圣手,一听这话我义不容辞就过去了。然而,我拎着鞋底找了半天,意料之中的南方大蠊并没有出现,我在角落里逮到了一只还没我指甲盖大的蟋蟀。
我捏着蟋蟀从钢琴边直起腰:「姊,这是蟑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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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显然惊魂未定,在我的淡定感染下努力凑过来辨认了一会儿:「这,这不是蟑螂吗?」
我:「这玩意叫蟋蟀。」
她:「蟑螂和蟋蟀不是一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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