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真的会打爆市长热线,如果修理暖气管的师傅再不来的话。
下了雪的P城气温从两位数直接单脚跳到零下,门外路过的所有缩头缩脑的花生仁都在讨论暖气开始供应的事。而我们宿舍的暖气依然冰得像前男友的心——我不会写前nV友,因为我前nV友给我留下了一件羽绒服和一个抱枕,至今还在给我制造温暖。
我记得之前有个奖颁奖词夸某个作家的笔锋犀利,如同冬天T1aN铁门,粘在上面挺刺激的。我觉得不如直接来T1aN我们的暖气管,直接产生一种二元悖论——作为暖气,它似乎是热的,但它又是这样的冰冷。
窗外第三群呱呱叫的乌鸦飞过之後,师傅来了。他慢悠悠地进门,脱掉全是土的白帆布手套,m0了m0铁皮里的暖气管:「这不是热的嘛。」
我:「这哪里热了?」
师傅说:「同学,气温是相对的,你在宿舍里窝了一早上,当然觉得冷。你到外面去走走再回来,再感受一下?」
好家夥,P城果然到处都是扫地僧,我校暖气师傅原来师从Ai因斯坦。
於是下午一点,我坐在了小公园的湖边。湖面已经开始结冰,模模糊糊的一片。乌鸦时不时从树林里轰地飞起来,仿佛大雁南迁路过。我想起某曾当红nV子组合唱过一首负心Ai人离去的歌,里面有一句「芦苇花白茫一片,Ai过你短暂停留的冬天。」我面前的这副凄惨景象,大概就是歌词原词,除了和我Ai恨纠葛的对象并不是人而是我的论文之外。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