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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想不开,按照师傅的相对论,我在外面待的时间越久,就越容易回宿舍找到暖气的存在感。我缴足了三个月的暖气费,如果感受不到暖气就非常亏。为了避免浪费时间,我还带了画笔和纸,打算重拾一下儿时Ai好,反正不写论文的时候什麽都好玩。
说句实话,童年的我喜欢画画远胜於拉二胡——这也正常,你说哪个小朋友喜欢拉二胡。只是我的绘画功底可能实在不怎麽样,我妈观摩了两节我的绘画课以後,委婉地和老师说:老师,我们家闺nV可能天赋呢主要在音乐上,我们家不富裕,也不够交两个特长班的学费,您如果愿意,就让她待在教室後面跟着画,凳子不够呢我们家可以自己拿,您也不用费心提点她,您看怎样?
结局是老师客客气气地把我妈和我一起请回了家。我在家大哭大闹,涂花了一条走廊两面墙以後,接受了现实。倒不是我这麽快就变得现实主义,只是有个叔叔来我家做客,看到我满墙的意识流创作後倒x1了一口冷气:「老王,你们家油漆是不是贪图便宜被人掺水了,怎麽发霉的这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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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张曼仪突然从我身後闪现并且啧啧赞叹「画得挺好」时,我第一反应是——为了一顿饭,也用不着这麽客气。
「想吓Si我吗?」当然我说出来的是这个。
张曼仪跳到我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你原来是学建筑设计的啊?」
我手一抖,本来画的线就不直,这下更歪了:「我设计的楼你敢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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