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妥。喝了几回酒,听了几首小曲,便借口解手,往裴青那边去了。
他左右看了看,见没什么人,把脸贴在房门上侧耳倾听,费力凝神听了一会,却是什么也没听见,心下大感诧异,终于忍不住开了门偷偷去瞅,隐约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的弯腰站在床前,床上的幔帐却都已放下。他闪身进门,喝道:“你什么人?”口刚开,就觉得一股力量越空而来,点了他身上的穴道。
那男人怀里抱着一个人,衣衫散落,肖十三定睛一看,正是裴青,满脸是泪痕,哭得凄惨,睫毛仍在惊惶地颤抖不已。肖十三眼瞅着掀开一角的幔帐,床里隐隐约约卧着一个裸身的女人,一动不动,应是被点了穴道。
肖十三当下心里大为悔恨。
那男人一张俊秀的面庞,眼中闪烁的都是笑意,声音悦耳动听:“这么漂亮的两个孩子,怎么在这里胡闹呢?”
肖十三如临大敌,身体紧绷,牙咬得咯咯直响,口气却越发客气:“阁下是谁,是否可以先放下我朋友?”
男人笑意更浓:“真是聪明的孩子。你朋友累了,睡着了。我代你送他回家,你可也要早点回家。”
裴青醒来时,却是在自家的床上。他揉揉脑袋,记起昨夜那恐怖的一幕,惊魂不定,又想起肖十三,气得差点吐血,直把肖十三骂个狗血淋头。他当时吓晕了,不记得后来的事,只以为是肖十三把他送回来的,当下决定下次肖十三再来,一定不能轻易放过他。
只是过了春天,过了秋天,又过了冬天,肖十三再没有出现在他窗前,就如同那夜他看见的树叶上的露水,随着阳光的来临而逐渐蒸发。
第十五章
大周显德二十年冬。
裴青将水漫漫注入青玉龙凤砚台中,握着上好的雕花朱砂墨轻轻磨起来。烈帝拿着笔在砚池里沾了沾,朱笔便在奏折上疾驰起来。裴青站在御桌前,身板笔直,眼不斜视,一脸漠然。
烈帝凝视奏折,眉毛皱了起来,似是遇到了什么难决之事。放下笔,侧头看了看裴青,微微笑道:“小七说说看,一个人若是藐视君上,言谈有失恭俭,该怎么办他?”
裴青抬头看烈帝道:“裴青不敢妄议朝政。”
烈帝哈哈大笑:“朕恕小七无罪,讲。”
裴青道:“裴青原非朝中人,并不懂这些。“”
烈帝凝视裴青,道:“小七,你过了年也就十六岁了,你哥哥这个年龄已经在军中效力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裴青轻轻垂下眼睫,细声细语:“裴青但凭皇上吩咐。”
烈帝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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