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打哆嗦,身上又疼的撕心裂肺,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眼中泪水直如泉涌,清凌凌的眸子渐渐暗淡下来……
裴煦扶了曲玲下轿,招手让面前跪着的停云、逝川、曹冲与一众家丁起身,往简郡王府中去。入了大堂,早有侍婢送上茶水,停云接了,奉到曲玲与裴煦面前。
曲玲含笑接了,道:“有劳停云姑娘了。”
停云恭敬道:“份内之事。不知小少爷是否随行?”
裴煦接道:“远儿年龄太小,起程之时又有些咳嗽,这次就没跟着来了。明儿就是正月十五,这一路上紧赶慢赶的总算是赶上了。”喝了两口茶,又停下来皱眉问道:“阿柳呢,出去了?”他见刚才裴青不在府门口迎接心里便有些烦躁。
停云眼圈瞬间红了,仍是打点精神说:“初十太后诞辰,宫中赐宴,公子去了至今未归。大前天宫里来人说公子是犯了急病,太后留在宫中调养,因此并不知王爷今日到。”
曲玲瞧见裴煦端着茶盅的手一抖,碧绿的茶汁溅出少许。裴煦把手中的茶盅往桌上一放,对曲玲道:“夫人先歇息一会,我去宫里觐见太后,顺便瞧瞧阿柳。”曲玲站起来要与他同去,裴煦摆摆手,示意不必,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裴煦入了宫,先往太后宫中去,见了赵太后,跪下就磕头。赵太后看见他直乐得眉开眼笑,连忙让他上前,细细打量,又问他:“你媳妇和我那重孙子呢?”裴煦便如实禀了些家常琐事,赵太后听说小孩子才两岁多就已经可以背诵《三字经》了,高兴地不得了。
裴煦等了一会才问太后:“听说阿柳病了,如今还在宫中调养?”
太后听了叹口气道:“正是如此。你弟弟,这孩子啊,生得漂亮,就是单薄了些,初十我生日上喝醉了受了点寒,我让他在我这偏殿养着。皇上怕过了病气,前日让人移到烟波殿去了。”
裴煦道:“儿臣就去看看,要是没有什么大碍,今日就带他回府去。叨扰了老祖宗这么久,煦儿可要代他赔罪了。”
太后脸上没什么表情,只道:“这么聪明漂亮的孩子,别是个没福气的。哎,算了,你代我去瞧瞧吧……”
裴煦心中一凛,仍是恭恭敬敬退出来,出了太后宫,拔腿就往烟波殿奔去。那殿里没几个人,却是满屋的药气,值班的宫婢一边小心翼翼地打开床帐,一边说刚才皇上才来过。裴煦见裴青小小一个身躯陷在宽大的床榻间,再不忍抬眼去看,只问宫婢:“他病了多久,可曾醒转,太医怎么说得?”
宫婢道:“县公自入这烟波殿就没有醒来过,终日只是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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