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越来越深,他的阳具全数没入宣玥伦的体内,而宣玥伦晃动著身躯摩擦体内的某一处,忘情的呻吟出声。
「宣玥伦。」
听见叫唤,宣玥伦看向他,暗红的眸子里彷佛带著不可解的笑意,而主动迎上的双唇那麽甜美,墨鸩将他压下,彷佛再也无法满足於他的动作,取而代之的则是更强力的入侵!
夜如此漫长,彷佛没有尽头一般……
酖月 五
宣玥伦甚至不知道墨鸩是什麽时候离开的,再次睁开双眼,是几名侍女接近的时候,他警戒著,但侍女身上的香味却让他无法动弹,亦几乎无法使力,於是他只能软软地任她们动作,侍女将他扶起,为他净身更衣,当仍带著些许恼人温度的黏稠液体自股间淌落时,他只是闭上了暗红的眼。
墨鸩的命令,毫无疑问的被执行。宣玥伦被放倒在已换成一片红的床褥间,侍女无声退下,过程中不曾发出任何声音,甚至不曾碰疼他的伤口,他就这样仰躺在大床中央,身上没有任何禁锢,但他也失去所有力气。吃力地抬起完好的左手,大红衣袖滑落满布伤痕的手肘,盯著旧伤看了好一会儿,宣玥伦终究不置可否地移动疲软的身躯,蜷缩在床的一角,他以为自己不会睡去,但原来身体的疲惫超过他的想像……
梦境是他熟悉的地方,有人那麽温柔的执起他的手,为他的旧伤上药,叨念著他总是不肯乖乖擦药才留下这些疤痕,当那人说话时,他总是偏头看向别的地方,他怕看著那人的眼睛时,他会说,自己是故意的,但即使他这样说,那人也一定只是以手中折扇无可奈何的轻敲他的头吧?
宣玥伦将自己缩得小小的,像是这样就可以留在梦境里更久更久……
耆医无声无息的走入夜台,身上配戴的药囊散发著独特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