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的那一瞬间,除了屈辱,更深刻的竟像是被拥有的错觉!
「嗯……啊啊……」
男人的热液冲刷著体内,缺乏魅药的迷醉,於是他清醒地感受著脑中一闪而过的污秽……被彻底弄脏了,却又无法逃避,历历在目的是自己的恳求、扭动的身躯,彷佛仍在耳边缠绕的则是自己的呻吟与哭求。是他求墨鸩的,求墨鸩插入他的体内、求墨鸩给予他快感……体内充满污秽淫液的当下,一切都是他自己求来的!
见宣玥伦双眼失去焦点,迷茫的倒在床上,双腿因被强烈占有而无法紧闭,身下小穴则仍汩汩地流出著无法吸收的白浊,墨鸩一笑,拉著他的手沾上那染著血色的液体,在他眼前晃动著被占有的证明。
「本殿不欲伤你,然这身躯著实太过诱人,而你又恳求著本殿……」
墨鸩低低的声音像是带著疼惜,然而隔著滴落的精液,宣玥伦却看见男人眼中仍是惯有的戏谑与嘲讽,但他已经无法反驳,亦无法反抗男人的吻,唇舌缠绵间,却泛开一点点的咸涩,当男人舔吻上他的眼角,宣玥伦才发现自己流著泪。
「本殿知道你为何而哭。」
宣玥伦没有动作,只是泪水已停,低垂的眼眸像是毫不在意墨鸩的声音,直到那个名字的出现!
「你哭……再也无法得到恒罪月的爱,因为这副肮脏的身躯,已经不值得。」敏锐地察觉宣玥伦手指一动,但墨鸩只是静静地任他压倒,而唇角犹在笑。「如此激动,岂非默认?」
因著墨鸩身上的气味,其实他是无力的,而熟悉的疼痛又涌上心头,但扣著墨鸩颈项的手指却抖著不肯松开。墨鸩总是问他心底的人是谁,因为那样的疑问太过追究,所以他天真地以为没有人知道,然而墨鸩若无其事的揭露却嘲笑著他的无知,像是一柄刀,划过他心底最深的地方。
红袖掩映下的旧伤口,隐隐地疼痛,一定是因为太疼了,所以他压制不住墨鸩,轻易地让男人反转眼前形势,压上他的身躯。
「我无极殿早是盟主心头大患,可被派遣入我无极殿的线人屡屡成为无法说话的尸体,只怕盟主恼羞成怒定要攻下我无极殿,而你……只有将恒罪月放在心头的你,才会愚蠢地送上门来。」
眼前墨鸩的笑迷蒙了一切,他想起自己总是看著那摇著扇子的人……看那人为无极殿伤神、看那人为一具具惨遭杀害的尸体而痛心,那人只是想要武林更好,而他只想要那人好,於是在迅风门无能为力之际,他动用了手下的暗麒麟并得到珍贵的线报,知道无极殿暗中将目标转向白少邪与自己,於是他调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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