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邪,孤身一人踏入无极殿的陷阱,他果然来到墨鸩身边,却什麽都还来不及做……
「其实,本殿最想要的是白少邪,一个完美的药人。本殿真想品嚐他的血。」墨鸩抚过他的眼角,犹有些湿润,但已渐乾。「可来的却是你,无用的宣玥伦。」
墨鸩说著,另一手滑入他凌乱的衣袍,握上他疲软的阳具,嘲讽而熟练的挑起他的欲望,冰冷的指间逗弄著半挺的欲望顶端,引动他阵阵低喘。
「宣玥伦,你知道吗?本殿很失望,这麽快你便开口恳求了。」他向来不希罕得到的东西,原以为宣玥伦能够更坚持,让这个游戏一直持续下去。「这副淫荡身躯虽然迷人,可还不如本殿其他的收藏令人愉悦。」
杀气渐浓,宣玥伦一颤,头微偏,墨鸩的指只划伤他的额角,鲜血滑落,墨鸩只是笑。
「至少,你有一双美丽的眼睛……只是一切既已说破,便嫌索然乏味了。」
墨鸩起身离去,毫不眷恋的袖角拂过宣玥伦额上伤口,擦去几点血珠,在玄黑的衣袍上却是那样不显眼,而被留下的宣玥伦只是蜷起身子,但即使缩得再小,腿间仍然有著被插入的错觉,於是他更是抱紧自己,那怕勒疼了身上的爱痕。
酖月 九
而日升月落,一日复然,长生之毒成为他生命中的滴漏,当疼痛再起,他恍惚察觉又是一天……十二个时辰原来这样快,他几乎还无法从墨鸩的话语中解脱。
他是不是已经帮不上恒罪月了?甚至,失去与他并肩作战的资格了……
或许这样也很好,想著,他竟奇异地笑了,零落笑声回盪在空无一人的夜台。他翻过身子,不去理会身下乾涸精液传来的不适与紧绷,甚至是体内涌上的痛楚,横竖等会儿便会蔓延至全身。宣玥伦抬高左手,任大红衣袖翻落并露出纵横不一的伤痕。
他已经帮不上恒罪月了,甚至将成为他的负担,他知道,恒罪月会不顾一切的来救他,因为恒罪月便是这样的人,从小到大他都没有变过,总是将他与白少邪放在他的心头,那样温柔相重……虽然现在多了一个雁离,想起那个月夜看见的一切,他又笑,而後笑意黯淡。
无极殿、墨鸩都非易与之辈,他不该让恒罪月为他涉险。
痛楚如火星蔓延,他压抑了呼吸,却仍是无法抗拒!
迷乱之中,他想著就让恒罪月来吧,雁离不会武功,所以恒罪月不会带上他,恒罪月一定会孤身一人来救他,然後……不!不能让恒罪月来!宣玥伦蜷起身子,牙齿打颤,冷汗一瞬间便浸湿衣裳,他仍在想,他想要恒罪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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