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华所提炼,无极殿人避之唯恐不及,只怕连鸩华生得是什麽模样都不曾真正看清,宣玥伦竟说此花极美,并第二次伸出手,又因无法碰触而叹息。
「思之不可得,著实可惜。」
酖月 二十四
那夜宣玥伦在他怀中低低地喘息,微闭的眼渗出激情的泪水,他低头吻去之时,却想起他在雪中的最後一句话──思之不可得,甚至清晰地忆起他赞赏的目光、遗憾的叹息。
他又想起苏如云说,喜欢一个人,对他再好都不为过。
墨鸩轻轻地笑了,拥著疲倦不堪的宣玥伦入睡。当宣玥伦睁开眼时,天已大亮,墨鸩已不在他身边,但犹有他人的气息,不敢大意,他轻轻下床,双腿却不听使唤地软倒,还未感觉到撞地的痛,墨鸩已扶住了他。
「当心。」
宣玥伦抽回手,似乎有些困窘的坐回床沿,墨鸩手轻扬,三两侍女静静走入,为宣玥伦梳洗更衣,而後,只见一身清爽的宣玥伦竟缓步走至长桌边,专注地看著他在做什麽,墨鸩也不在意,只命人搬了张椅子给他,宣玥伦便坐在长桌对面静静地看著他的动作。墨鸩兀自捣药,眼角馀光却见他本坐得端正,不久则以左手撑著下颚,最後直接趴在桌上睡去,放轻了捣药的动作,墨鸩笑看著宣玥伦的睡脸,索性放下手中的玉杵,无声地绕到宣玥伦身後,手指划过他闭著的眼角,後滑向犹带爱痕的颈项,似乎嫌吵,宣玥伦略动了动,见状,墨鸩收回手,不再扰他,只脱下长袍为他披上,便仍旧回到他的位置继续制药。
只是,他总在捣药、配药的过程中,抬头去看宣玥伦,看他是否睡得安好?墨鸩知道,宣玥伦夜里总是睡得不好,彷佛有无穷无尽的梦魇缠著他,也知道欢爱後的疲倦是宣玥伦唯一解脱……发现自己又抬眸看著宣玥伦,墨鸩一笑,指间轻弹间药粉已漫,抱起昏睡不醒的宣玥伦上了床,墨鸩轻轻抚过他紧闭的眼,指尖徘徊许久,彷佛不忍离去。
不知这双眼若因笑意而微微弯起,会是什麽模样?
指尖下滑,摩挲著他的双唇,虽不若女子柔软,但吻来却更是香甜,是了,就像鸩华的花瓣尝来竟是异样的甜腻。
却不知这唇若笑起来,又会是怎生模样?
墨鸩想起什麽,笑著离去。宣玥伦醒来时,身旁已无人影,只有身上盖著的黑袍犹张狂地散发著男人混著药香的气息,移开黑袍,触手一片流水般服滑,他竟楞了住,想起自己夜里每每因梦魇而少眠,於是白日总无精神、昏昏欲睡,许多时候都是靠著白少邪的药汤才得以一夜安睡,但恒罪月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