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鸩华刺伤的掌心,宣玥伦忍著全身的疼,不懂为什麽明明这麽痛了,他却还是会分神想起墨鸩的手,想他紧紧握著自己时的温度、想他拿著真珠时的笑容……竟像是真的疼宠!
而墨鸩倒下时的无力低语,彷佛只有自己能够依靠。闭上眼,宣玥伦指尖划过手肘,旧伤再次并裂,看著眼前鲜血,像是突然想起自己曾为谁划开血肉,如今又是为谁,他终於压抑不住哽咽,却紧紧咬住下唇,那怕溢出血腥他仍不放,心下却是一片冰凉绝望。
错觉!一切只是错觉,无论如何,皆不关辜负或错爱!
酖月 三十
「殿主?」
墨鸩醒转之时,只见苏如岫握著自己的手,满脸的焦急,见他终於醒来更是连双眼都红了,看著,他忍不住又想笑。
「本殿无事。如云,将那银箭拿来。」
苏如云依言取来银箭,墨鸩仔细观视,又让苏如岫拿来许多试剂,良久,他却只将银箭随手一抛,便摆手让人撤下了,苏如岫还想说些什麽,墨鸩一个眼神,他便会意。一时间,夜台内万分宁静,看著手上因鸩华细刺所造成的微小伤口,墨鸩竟淡然一笑。
「如岫,你来。」
苏如岫上前跪在床沿,只见墨鸩在他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苏如岫点头表示明白後便静静退下,苏如云仍站在床边,却也不知该做些什麽,只得楞楞地等著墨鸩的吩咐。
「本殿睡了多久?」
应该是晕,但苏如云没有纠正。「大约三个时辰,现下正是寅时一刻。」
「宣玥伦呢?」一面说著,他一面下了床,见状,苏如云忙上前来扶。
「寒月庄主在那儿休息。」
见墨鸩根本没有在听,苏如云只好扶著他走到镜台边,只见宣玥伦趴伏在镜台前,双眼紧闭似是熟睡。正要开口,却见墨鸩独自上前抚过宣玥伦额角,旋即慌忙地想为他诊脉,却又见他手上伤痕,墨鸩一愣,仍是探上他的手腕,一连串动作下来,宣玥伦竟是动也不动,苏如云心下暗叫不好,墨鸩没有理会他,只伸手想扶起宣玥伦,但方中毒手脚无力,竟拉不起来,苏如云见了,赶忙上前帮著扶起昏迷的宣玥伦,将人安置在墨鸩才躺过的床上,墨鸩则走到长桌前开始配药,却似十分暴躁,竟打碎了几只瓷瓶,听著破碎声响,苏如云惊愕不定,只站在长桌与大床中间,却是如坐针毡。
「殿主,真的很抱歉,我没注意到寒月庄主的状况……」才说著,墨鸩又打碎了手边的瓷盒,苏如云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问道:「可是,为什麽呢?方才明明还好好的……是那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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