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吗?」
墨鸩终於静了下来。「花?」
「就是本来别在寒月庄主袖口的那朵花,对了,就是外面的花。殿主你不小心碰到,手就伤了,耆医帮殿主拿开後,寒月庄主不知为何又捡了起来。」
闻言,墨鸩停下手边的所有动作,不自觉地转头看向床上犹自昏睡的宣玥伦,然後失笑。他本以为是那人向宣玥伦下毒,一时怒火中烧,却不想、却不想竟是……
见墨鸩突然毫无反应,苏如云不免奇怪。「殿主?」
「没事,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另传本殿命令,没有本殿的吩咐,今日不许任何人擅入夜台。」
「是。」苏如云不敢再多问,便领令退下。
夜台中仅剩他与宣玥伦,墨鸩没有动,仍是静静地看著床上的男人,并听著他细微的呼吸声,一声、两声,直到数至百声,他方回过神来,像是笑著自己一般,他在宣玥伦的气息中缓缓配药,待得药成,他回到大床上并哺喂宣玥伦喝下,然後,便只是看著他。
很久以前他便怀疑自己身边有内奸,或不该说是内奸,但总有人想将他拉下殿主这个位置,他毫不在意,只想自身天赋无人可敌,一如长生之毒除他之外无人可解,他的地位亦同样稳固,然昨日之毒分明便是长生,却又不是长生,想是取了身中长生者的血所改制,亏得如此,毒性已是稍减,而长生之毒又混有他自身的血,於他倒是无碍,再者,宣玥伦身上的鸩华恰好解去最猛烈的毒性……只是,他怎麽也想不到,宣玥伦明知鸩华毒性却依旧伸手助了他。
执起宣玥伦受伤的左手,墨鸩看著那略微泛黑的细刺伤痕,心下明知该取来雪灵膏,却怎麽也无法移开视线,更无法动弹。这是为他受的伤……
宣玥伦睁开眼时,便看见墨鸩执著他的手,在他曾紧握鸩华之处落下轻吻!
他是否知道自己将在此时醒来,所以故意作戏?一瞬间,宣玥伦只能这样想,但低头的男人没有看见他已醒来,落在掌心的吻分明那样轻,却重重地刻到心底,他慌乱的闭上眼,以为又会听见男人近乎戏谑的语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