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易长老了。」
酖月 三十二
紧紧握住手中的讯息,宣玥伦沈吟许久,终是扬起手将纸片投入炭炉之中,看著纸片化灰成烟,他只觉心头凝滞不安,却不知是为了潜入无极殿的恒罪月,或是……
脱去长袍的墨鸩由後抱住了他,带著雪般温度的指紧紧握住他的手,轻问:「想什麽?」
宣玥伦摇摇头,更往他怀里靠去,离那炭炉越来越远。墨鸩淡然一笑,便就抱著他倒在床上,宣玥伦闭著眼随他去,不想墨鸩却硬是将他翻过身,他睁开眼,只见墨鸩轻轻地抚上他的脸庞,仍是带笑。
「本殿这几日忙於夜宴後事,倒真疏忽你了,你可生气?」
见他问得认真,宣玥伦摇摇头,墨鸩却不笑了,凑近他的颈子咬了一口,有些使力,宣玥伦忍不住一缩,墨鸩又退开,冰凉的指尖轻轻地擦过那点牙印,像是抚慰又像挑逗。
「你不生气,本殿倒寂寞了。」
宣玥伦索性闭上眼,不作任何回应,墨鸩笑著吻他的唇,後又吻上那牙印,手则向下滑去,在他大腿内侧反覆摩挲,宣玥伦睁开微红双眼,不甚认真的推拒更似回应,墨鸩拉著他的手按上自身阳具,宣玥伦略有些退缩,墨鸩却紧握著他的手不放,隔著衣裳彷佛还能感受到那灼人的温度,他猛地抽回手,已然情动。
墨鸩笑著,丝丝热气吹拂在他耳畔,说著极轻极轻的情话。「可知本殿与长老议事时,总是想著夜台中的你,想你现下在做什麽……是不是又在外头赏花,还是又贪眠睡去?」
衣裳已然大敞,他却不觉得冷,墨鸩压在身上的重量带著不言可喻的火热,他低低喘息,不承认耳际缠绵的话语更勾动他的欲望!
「若在外赏花,不知你冷不冷?若是睡著了,又不知你是不是还作恶梦?」
大掌抚上他胸前旧伤,羽毛般的抚触犹似不舍偏又挑逗,甲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乳首,分明只是轻轻的疼,他却无法压抑地呻吟出声。「唔……」
「今日作恶梦了吗?」他一面问,一面抚弄著宣玥伦的阳具,动作那样轻、那样缓,欲望根本无法和缓,反是越加胀热。
「没……有……你!」
「嗯?怎麽了……你不说,本殿不懂。」墨鸩笑著,向下舔吻他胸前茱萸,而手仍是轻轻的,几乎近於抚摸。
「快、一点……」理智知道不该这样说,但他已经受不住了,墨鸩比他更熟悉这具身躯,轻易地就点燃他一身欲火,却又恶意压抑著他,分明该要再重一些、再快一些!
墨鸩果然加重手上的动作,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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