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埋的话、张不开口的忏悔和坦白,终于翻江倒海地开始痛击我的脑袋。我究竟为什么要安排这么一出?为什么不去尝试袒露真实的自己?若早已离世的我的父母还等得到姑姑报信,那他们有没有可能曾游曳到我身旁,读过我给男孩写的情书,见过我和男孩亲吻ShAnG,拥抱过失恋时弱小低泣的我?
我为什么不能对将Si之人诚实,而让姑姑带一封T面但是伪造的家书离开?究竟是因为我从不觉得自己有家人故而不必以实情相告,还是因为我太想向家人证明我已经拥有某位值得托付的亲密伴侣了,证明自己值得正常地长久地被Ai,证明他们接连的Si亡所带来的抛弃并未伤害我?
我头疼yu裂,瘫坐在火车座椅里,只能不断回想姑姑说“放心”时放心的神sE,按捺自己想跳车回小屋的冲动。身旁的Tracy似乎睡着了,但和任由震荡却酣睡无误的来程不同,她睡得轻浅默然,好像学会了驾驭舟车劳顿。
姑姑在两个月后撒手人寰。我独自返乡和驰姐、姐夫一起料理完葬礼及后事,再回城时才告诉了Tracy。我不再需要伪饰仁慈地向活着的人假扮什么正不正常了。
在心如止水的悲凉中,我意外地感受到有丝丝缕缕无拘无束的气息升腾而起——也许是自由,也许是自毁。而在一具年轻又压抑的身T里,它们以极端的x1nyU为形式汹涌奔流。我开始尽情地LAnjIao,逢人就睡,血脉喷张,不分白天黑夜。听说在满七前,刚离世的灵魂依旧会恋恋不舍地萦绕在亲人附近。我似乎陷入新一轮奇怪的证明,我睡得用力夸张、嚎天震地,我希望被人撞见、恨不能被姑姑的灵魂撞破,叫她惊掉下巴,神sE慌乱地跑去告诉父母。在一次次的B0起中,我把那封想象的家书撕个稀烂。不停地找男人ShAnG让我倍感安全,我用力地把一件之前连自己都不齿的事做实、做满,做到极致,让它等于我,再大于我湮灭我。整整一年里,悲哀和Aiyu密不可分地统治了我,有时候悲哀像个休止符,填充激烈的此起彼伏的Aiyu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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