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枉生殿之时,那人远远瞧见了,随后就隐退了。
他本能早几日回来复命,后来耽搁了,不知会不会受罚。
鸩羽先将那红衣藏在了外头,就进了枉生殿,那衣不能拿进去,还得等他一会儿来拿。
来了大堂,阮左使早已等着他了,见他面色不好,衣衫又凌乱,还以为他真出了什么事。
不过他只对阮左使说他那夜被人所伤,躲在暗处养伤,这才晚了几日回来。
对于江寒之事,他也对阮魁说了,只说江寒与那贪官有牵扯,还护送贪官回府。
阮魁听言,只沉静一阵,后来说江寒生于武林世家。是名门望族子弟,又是白道上的正派人士,他与那贪官在一处,恐怕是另有缘由。
鸩羽听他一说,也没再说话,他对江寒并不了解,只知他武功高强。对于阮左使的话,自然听在心头。
阮魁见他面色不好,便不再追问什么了,让他下去歇息。
其实鸩羽来不及回来复命,大可联系他人,或是发求救暗号,让他人代为复命。不过正因他是被那人所救,不能暴露身份,才没有如此。
他若联系了他人,自有人前来寻他,但到那时他已暴露了身份,这不是他的本意。
鸩羽退出大堂,正要到外面去,迎面走来一人,一双寒眸紧盯着他。
他朝那人轻微颔首,就往外走去,那人见他冷漠如此,伫立原地,面色冷寒。
他到外头取了衣物就回了住处,没想才踏进屋里头就有一人了,那人见他手的红衣,眼中一冷,几步就到了他身前,冷言道:“我日日担忧了你,你竟想着这衣裳?”
鸩羽扫了一眼手上的红衣,再抬头对他道:“你有何事?”
“你哪里得了这么一件衣裳?”秦峰见鸩羽手中的衣裳,心中涌起了不好的预感,总觉着这红衣不好,哪里不好他也说不上来。总之他不希望鸩羽留这件衣裳,一点也不希望。
鸩羽不答他的话,秦峰面更冷了,伸手就去抢那红衣。
红衣没抢到,倒是受了鸩羽一掌,秦峰见他如此护着那衣裳,眼中冻结了霜雪。
鸩羽打了他一掌,没有多大的劲,只是将他推开,不过他还是感到心中有了痛楚。
那红衣不知是男子所穿还是女子所有的,定然不会是鸩羽的,鸩羽不会喜欢这鲜艳之色。
这次鸩羽出任务,延长了几日才回来,他已是担忧,如今见鸩羽拿回来的红衣。心中开始诧异了,这衣裳鸩羽是从何处得来的?
鸩羽也不是喜欢了这红衣,只是不想就这么扔了它,仅此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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