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目送少年的身影远去,少年一走,隐在暗处的人来了他身边。
“主上可要回去?”
他轻声应了,也没看那人,踏步朝少年消失的方向走去。
少年是青涩的,至少对于情而言,少年不识。
方才少年不回应他,不仅是因了别的,还是原由,少年没与人这人亲近过。自然生疏了,连气息也乱了,还不会吸气,只任由他掠夺。
他真是越发喜爱了这少年,越发地喜爱他了。
鸩羽回到枉生殿好几日了,阮左使没再派他出任务,他闲着也无事,只好到外头去练功。
几日都是如此,这几日也无人来他跟前话语,阮左使也没差人来传他。
倒显得清闲,不过太清闲也不好,纵然有许多时辰练武,不过也长进不大。似乎他所学的武功已到顶点了,再无上升的地步,就是练得再好也是这般。
他想学更高深的武学,不过阮左使说等些日子教导他,他如今闲着,便不想等了。
早晨练完功,他就去寻了阮左使,不过阮左使不在。
下午又继续练功,怎知有一人来了,那人就这么看着他,看了两个时辰。
那炽热的眼光一只手跟随他身,不论他身形如何之快,总能感受那滚烫的灼热。他不知这人为何要纠缠于他,他并不想与这人有任何牵连。
不过这人似乎不打算就这么离去,所以才一直望着他,等他歇下来时,这人来了他身边。只对他说了一句,他便沉默了。
“这等功夫做不了第一杀手。”楚熙榕面上带笑,望着少年美丽又冷峻的面容,淡淡言说着。
“属下拜见主上!”沉默一刻,鸩羽下跪向他行礼。
楚熙榕挥手命他起身了,语道:“我来此多时,你现在才见了我?”
鸩羽心知他所指何意,确实他来了多时,鸩羽才跪拜他,此举已是对他不敬。不过他如要责罚,鸩羽也不会求饶。
听他冷声,鸩羽再跪下去请罚,这会儿他面上倒不好看了。
“我何时说要罚你?不过是逗你玩乐罢了!”楚熙榕拉起身前的少年,还没握紧少年的手,少年就退身一步。
见状,楚熙榕轻声言语,“阮魁只教授你们杀人之术,可又教授你们高深武学?”
鸩羽转眼望他,不知他所指是何意,便没开口。
“你所学的对付一般人且行,要对付能伤你之人就难了。”楚熙榕来了鸩羽身边,轻言着。
鸩羽心知自己所学不是什么高强的武功,要比武功他不行,要论杀人之术,或是取他人性命没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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