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快。
楚熙榕见少年沉静着,双眼无声,面上无情,心下怜爱少年,再道:“若在遇到那伤你之人,你可还能轻易逃脱?”
冰凉如泉的嗓音落在他耳边,幽幽柔柔,剔透冷凝,带些低沉,带些优美。美好倒是美好,他也为之动容过,不过一想起这声音的主人是何人,他就没了想要在听听的心思。
“我若传授你武学,就算日后再遇,他也伤不了你。”楚熙榕说罢,再没言语,只等着少年开口。
等了半刻钟,少年才道:“主上可知伤属下的是何人?”
“江寒武功虽高强,但也不是天下第一,你莫看高他了。”楚熙榕自然知是江寒伤了鸩羽,看那伤势就晓知了,不过他确实算高手,鸩羽败于他手,也不令人诧异。
“属下却是败于他手。”鸩羽受了江寒两掌,不但不能取江寒性命,还难以从他眼前脱身,也只怪他身手不及江寒。
不过那日江寒倒是受了他几枚暗器,受伤的江寒还是面不改色,一心想要捉拿他。后来他能逃脱,也不知因了什么,江寒没有追上来。
“我传授你武学,你便不会败于他手了。”楚熙榕话语轻轻,正以武学两字扰乱少年的心神,但少年冷峻如冰雕,像是一点也不理会他的话。
眼前的男子要传授他武学,他本是愿意的,若是没有先前的那些事,他怎会不愿?
他正等着阮左使在教导他武学,每日都等待,今日这人对他说此事,不知因了何。他是想学高深的武功,要是这人能传授他,对他只有益处,绝无害处。
不过正因是这人,他不能应声,怕日后会有更多的纠葛。
楚熙榕等了一刻钟,少年不发一语,他忍不住开口了,“我传授你武学不过是因你身手平平,不因了别的。”
见鸩羽还是不说话,他再道:“那日一个孩子也能伤了你,此后你在外头,若是有个什么,我也心疼。”
这话暧昧不已,轻轻柔柔的,,幽幽地飘到了鸩羽耳中。换做别人,恐怕痴迷了这温情,只是对着这冰冷的少年,他的温情怕是不太管用。
“我担忧你,才会传授你武学,是怕你在外头有个什么闪失。再无别的原由,你怎不信我?”传授少年武学,当真是因了担忧他,怕他在外头吃亏,这少年怎不信他?
“你随我习武…………我再不会那样对你。”他本就无意强迫少年,再等等也行,他不急躁。他只是偶热想亲近少年,仅此而已。
“你若不愿,我不会强迫于你。”楚熙榕说了几句,少年一句也没说,他见少年沉静,靠近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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