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问了句:“写什么呢?”不管是神态还是语句,都如两人没有分别几个月一般,自然得就像是天天腻在一块儿。
应陌路的词只写了一半,看夜昀要来看,连忙将双臂下的纸压得更加地严实,嘴里慌慌张张地回了句:“没什么,没什么……”
夜昀看应陌路的样儿,嘴角一勾,知道他又有惊喜给自己,便也没强问,将手上的裘衣放到一边后,才看似漫不经心地问:“什么时候过来这边的?”
应陌路想了想,道:“五天前,还以为你看茶馆萧条要抛弃茶馆了呢!”
夜昀眼神一黯,半响,才无意识地接道:“只要茶馆不抛弃我,我便不会抛弃茶馆。”
方才还笑眯眯的夜昀突然这般,让应陌路一阵慌乱,手忙脚乱地站了起来, “你知道的,我不过是随口说说,并不是那个意思。”
夜昀伸手拍了拍应陌路的肩,安慰道:“我自然也是随口说说的!”
应陌路知道夜昀那话绝不是随口说说的,可此时绝对不能再谈及这类话题,应陌路故意大声地“哼”了一声,“自然,茶馆可不是说关门便能关门的,子亦那些人便是第一个不同意的。”
夜昀浅笑不言,可浅笑后边却隐藏了太多的情绪,转眼看着应陌路慌慌张张起来后不能再掩藏的纸张, “踏歌不如归”五个字映入眼帘,夜昀的笑意才算真的达到了眼底。
☆。肆拾壹。酒
往年除夕,上善茶馆都会有一场盛宴,云浮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来茶馆,算是年终的聚会一般。
对于夜昀来说,除夕不仅仅是过年,更是一次友人聚会。
除夕夜,往往能看到平常不常来茶馆的大人物,那些大人物曾叱诧一时,只是现今或许是倦了,多深居简出。
夜昀在外头做了什么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