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吗?」
「从我懂事起,娘亲的身体就不太好,他们都说娘亲是生我时落下的病根,但也只是身子骨比常人虚弱,直到我从东楚回去,才听大夫说娘亲她快不行了……」
白峤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宁怀恩连忙为他拭泪,又问:「我听你说过药方似乎是来这小镇之前就已经开好的,怎么后来都不再找大夫看看?也许病情变化了需要新药?」
白峤摇头道:「方子是离宫前皇兄帮我找御医开的,那御医一共开了三帖,说如果娘亲的病情发生变化,就跟着变换药方。娘亲的病情和他说的一样,所以我一直照着方子抓药……」
他明白了,下毒之人定是白晟,即使不是,白晟也脱不了关系!
想到这里,宁怀恩不由得担心白峤。那些人连任妃都要加害,那白峤呢?
「白峤,搬到我那里去吧。」
他茫然地抬头看他。
宁怀恩解释,「我那里环境比你这里好,还有下人可以帮忙照顾,大夫就住在府里,随传随到,也不会延误诊治。」
「可是……」
「别可是了,目前还有什么比你娘亲的病更重要的。」宁怀恩微微一笑,又是怜惜地拭过白峤的眼角。「你看你,才几天,人又瘦了,这样下去,你娘亲还没好,你就要先倒下了。」
白峤想想也是,便不再坚持。
宁怀恩很开心,白峤愿意依赖自己,将人搂在怀里亲了亲,道:「行了,就这样吧,改天伯母精神比较好时就搬过去。你也要看看大夫,别自己生病了都不知道。」
第二天任妃的精神就还不错,宁怀恩便张罗着替他们搬家,任妃知道自己的情形,也不忍心让儿子为她操烦,便同意宁怀恩的安排。
搬进宁家宅院之后,宁怀恩就让大夫替白峤看诊,果然,白峤体内也有一些慢性毒药,好在只是余毒,吃几帖方子排掉就好。
宁怀恩没有将真相告诉白峤,只说白峤前几日操劳过度,需要调养,又旁敲侧击地打听一下,得知离开培和之前,白峤都住在西霖大皇子府上,临走前,白晟还送了他一块玉佩。只是没想到他们母子离开培和不久就遇上小偷,那玉佩不翼而飞。
宁怀恩猜测若白晟就是下毒之人,恐怕那玉佩也是带毒的,白峤假使随身携带,天天触碰,定然中毒日深。
真是狠毒的心思!
宁怀恩第一次如此渴望重返战场,若是给他一支军队,他定要攻入西霖国都,将这个意图杀害白峤的人碎尸万段!
第十章
任妃在宁家宅院得到更好的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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