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扬呆愣一下,饶是再迟钝也有些怒了,对方哪里把自己当个人。越想越怒,心道自己又不该他的,凭什么呀。想及此怒
极此,两手猛一推开对方,系紧刚被解开的腰带,一个翻身就跳下床去披外套。
床上的人仿佛神志也清晰了些,见张扬起身穿衣欲走也慌了,赶紧拉住他衣角急道,「你要去哪里,我的身上的药还没解
透。」
张扬心怒道,「关我什么事呀。」说著还是自走自的。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横竖都是死,顶多就是赶不急回去看老
爹了。
哪晓得那人跟著就跳下床,拦住张扬的去路急急道,「你今晚敢走,我明天就杀你。」边说边喘气,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抱
住张扬,见张扬不为所动,心里更是焦急,却又不懂得怎么委曲一下。
张扬回头看著他很是出众的面容,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痒痒,可心里越动摇,面上就越强硬,咬牙道:「老子只爱随兴做事
,生平最恨人威胁,你要杀就杀了吧。」
其实张扬心里怕极了,已经吓得脚都软了,这样被人强迫还是头一回,虽然查觉到自己也有点自愿成分,可这人是挚月教
的,这不是拿著把刀架再自个儿脖子上,强迫自己去惹他,简直躲都躲不起嘛。想他十六年来安分守己,过得好好的,真
是祸从天降。张扬直眼瞪著对方,越瞪越不服气,就那样像根木桩一样站在原地。
对方也是年少气盛,硬忍著药效发作的痛苦回瞪过去,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半柱香,终于是对方受不住春药消磨,身
子一颤,便向一旁歪斜倒去。张扬反射性的伸手接住,接了又大大的后悔,却在后悔的时候手臂一烫,这才发觉对方身上
全是湿的,再看那脸上惨遭牙齿蹂躏的唇,一丝血顺著嘴角滑下,也不知道这家伙忍了多久。张扬有些心疼了,又暗咒自
己心软,人家都要杀你了,怎么还。。。。。。心中几番挣扎,最后看著那人苍白俏丽的面孔,竟又生出些许怜惜来,只得无力
叹了一口气,道:「算了,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
对方早已被消磨得心智全无,顺从的张口,虚弱道,「羁冰月。」
「冰月,冰月。。。。。。」张扬随口念叨著,抱著人就向床边走去了。张扬想自己是误上贼船,怕是也只能胡涂胆大了。张扬
喜欢给自己的出格找借口,他知道自己没家世,没地位,没武功,所以从来都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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