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可他那时候还不知道,自己根本
就是个色胆包天的家伙。
而羁冰月之所以回来找张扬,是实在没想到这药性如此强,还带持续性的。他觉得这样发作下去不是办法,这药也不知道
要发几天,既然已经被人家吃干抹尽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再回来找他,一个人总比一堆人强,杀起来也容易。
张扬还记得昨天大夫的话,于是多少知道点他心思,也巴望著没准这样能让自己多活些时日。可是上了床就傻眼了,昨天
怎么做得?喝醉了,不记得了。对了,好像是这样,一边闭目苦思,一边顺手扳起对方双腿,闭著眼睛就要杀进去。冰月
刚有点清醒,一看对方这架式,著实惊了一跳,想到昨晚被贯穿的时候疼得撕心,赶紧一手抵住他胸膛,「等等,你能不
能慢点,我昨天的伤还没好。」
「伤?你受伤了?」张扬一阵诧异,手也不嫌著,把身下的人翻过来,掉过去的仔细检查一通,从头到脚,愣是没发现一
个小刀口,不禁有些担心,忙问道:「你到底伤在哪里呀?」
身下的人被他这样「审视」了一通,双颊涨得通红,恨不得掀开床板钻到床肚里去,却又被药性撩拨得不能自持,想自己
一时大意中了情药,行这种龌鹾之举本就心下不甘,偏生又遇到这等愚人莽夫,真是。。。。。。傻之又傻,不可救药!
想到这里,心中苦水一泛,眼眶跟著就红了红,红著眼对著张扬恨恨地磨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扬心里还琢磨这那伤到底在哪儿,不会是内伤吧,这些江湖人整天打打杀杀,内伤也是在所难免的。担心的看著眼前玉
体横陈,微弱的烛火下,淡淡的投影在一起一伏的胸膛上,像极刻上去的花纹,艳艳的一株桃,看著看著,就难以自己的
低头吻上去。
那皮肤无瑕,揉进几缕青白月氲,少年特有的青涩细致,触到的时候才发觉是火热的。仿佛是被传染了药性,张扬觉得一
股热流从舌尖到喉管,再到腹腔里,渐渐扩散,「冰月。。。。。。」张扬含糊的叫著,觉得这名字恰是应景。一路沉溺下来,
下腹已经蠢动不安,一抬头却看到对方通红的眼,到底还是以为他身上有刀伤什么的,只得强压住欲火,小心拖住他的腰
,分开他双腿。
羁冰月感到意识开始涣散,腿上之前掐出来那些伤口也开始隐隐泛痛,在对方笨拙的抚摸下难耐的高热起来,不知是受了
什么的撩拨,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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