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卿双手绑在身后,穿着性感的黑色皮衣,用军靴踩他的下腹。厉卿慵懒抓着手铐,汗水打湿了刘海,配合他发出喘息,诱哄小猫自慰表演。褚央临近高潮的前一秒,厉卿双手解放,拇指堵住向导水光淋漓的性器,逼他叫自己的名字。
随后厉卿陪褚央回老家扫墓,下池塘挖藕,被同村老大爷强势围观,赞叹帅小伙真有力气;晚餐前褚央和邻居大妈们打麻将,厉卿站在身后帮他作弊,褚央反其道而行输得落花流水,大妈们热情招呼他去家里吃现捞鱼头。
夜幕降临,厉卿撑一篙小舟划开田田莲叶,褚央手持草芯灯,窝在厉卿怀中赏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蛙虫嗡鸣,稻香滚滚。流萤似火,被幽蓝的眸光捕捉,稍纵即逝,化为在野蟋蟀,十月又将入谁床下。厉卿没见过这些景象,目不转睛地看,撑船速度渐渐归零。
“在想什么?”
池鹭结伴归巢,衔走日光的残影。厉卿抚摸褚央的脸,低头用拇指抹开从荷叶滚落到他鼻尖的露珠。
褚央抿嘴笑了声:“想别的男人。”
“谁?”
“庄子。”褚央主动用额头蹭厉卿的手,“有个问题想了很多年了,始终没想明白。”
“为什么向导要读他的作品吗?”厉卿大概猜出褚央的脑回路,“就像哨兵需要学习《神曲》。”
“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褚央在课堂上教授了千百遍的重点词句,此刻仍然感到虚无,“这句话对向导来说究竟是什么意思啊?我们真的能逍遥吗?”
对博大精深中华文化一概不知的厉卿当然不懂,褚央也没指望听到他回答,自顾自地思索。厉卿抓住一只萤火虫,困在手心:“这个问题我也问过左潇。”
褚央用眼神示意厉卿继续。
“那时我已经九岁了,某天撞见他读《逍遥游》。他给我讲庄子,讲混沌七窍,我难以理解,问了他一个现在看来很愚蠢的问题——”厉卿表情有些难堪,“你喜欢庄子,是不是想像他这样,死了老婆,鼓盆而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央哭笑不得,他没想到厉卿这张毒嘴竟然、竟然从小就具备如此强大的攻击性!
“然后呢?”
厉卿耸肩:“他把我暴揍一顿,丢到静音室关了三天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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