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你这真是没白挨。”
褚央挂起白色的纱帐,熄灭草芯灯,与厉卿在银河中漂流。萤火虫从厉卿十指构筑的囚笼飞走,褚央摸他手心枪茧,还有愈合的伤疤。哨兵的身体很暖和,他靠着热源,夜深露重也不觉得寒冷。星月环绕,眼前景象太过于美好,如梦似幻。
忽地,厉卿开口在褚央耳边说:“小猫,我们在北京家的地下室,有一面蓝宝石墙。”
他们贴得很近,褚央感受到属于哨兵的炽热吐息。他翻身跪趴在厉卿的上方,低垂软发扫过厉卿高挺的鼻梁。
“你要交代私房钱吗?”褚央坏笑着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厉卿怔怔地盯他,像是绞尽脑汁想回答,以免惹褚央不开心。
“没有私房钱。”厉卿说,“只是想告诉你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吧,我早晓得了呀。”褚央缓缓低头,“徐图告诉我了。”
厉卿露出“我就知道”的神情,无奈与褚央接吻。向导伸出舌尖,轻轻描摹厉卿嘴唇的轮廓,被卷入口腔,丧失了对氧气的控制权。厉卿扶着褚央的腰,暧昧地说:“坐上来。”
褚央如阴影膝行至厉卿脸上,伸手掐住船舷顶端,仰头深深喘息。莲花池中小舟飘摇,纱帐落在褚央头顶,他像是蒙尘的雕塑,被一块白布隔绝天日,无声坍塌。
回到北京,意味着回归正常忙碌的生活步调,每天七点起床,穿好制服,吃完早餐,开车上路。最开始一个月褚央很不习惯早起的生活,天天闹气,蒙在枕头里贪睡不肯醒。连续迟到一星期后,人事处给小两口双双发了黄牌警告,再迟到一次,年底奖金扣完。
收到消息的褚央双眼抹黑,咬牙定了四五六七八个闹钟,睡前紧张兮兮地问厉卿:“你明天起得来吗?”
被怀孕小猫折磨的哨兵开口,一脸看破红尘的超然:“奖金扣就扣吧,根据我的估算,你明天起不来的概率为97.89%。与其提心吊胆地上班,不如摆烂睡觉。”
“这么精准?”褚央面色凝重,“可是我不想被扣钱。”
厉卿把他拖进被窝:“他*的,这*班谁爱上谁他*上!关灯!”
第二天,褚央和厉卿同时睁眼,窗外天都还没亮。褚央担心睡过头,掀开被子说:“2.11%小概率事件发生了,厉卿,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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