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听到玉含烟叫他,屠苏来到了里间。他看到玉含烟仍旧用手捂着胸口,低侧着头,正入神地看着那伤处:“少爷,伤口又痛了吧?”屠苏欺身上前,看着他皱着眉头想来伤口还在痛着呢。
“帮我把衣服脱掉。”玉含烟放下手,平静一下自己的心情,就在屠苏问他的那一刹那间,他下了决心。既然只能有这一条路走,他也只能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少爷要干什么?”屠苏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是不是伤口痛的难受。
“让我看看伤口长得怎么样了?它总是这样地捉弄我,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就让我痛一下,我想看看它。”玉含烟看着呆呆地张着嘴听他说话的屠苏:“你这样看我做什么?动手啊,你还想让我自己动手不成?”
屠苏虽不情愿,但也没办法,只好小心翼翼地将玉含烟的上衣脱去,手便在那包扎伤口的布上迟疑着:“少爷,为什么一定要看?”
“多少天了,我都没有感觉到它的变化,按照常理来说,即使是没有完全好,也该结笳了才是。我想,一定是耽搁在那三天了。我虽不是很懂医理,可在整理爷爷 的书时,也知道了个大概,伤口一定是化脓了是吧?”玉含烟平静地说,同样平静地看着屠苏:“你不让我看,一定是早就看到了,也知道了是吗?为什么不肯告诉 我?”
“我——”屠苏不知道该怎么和玉含烟说:“少爷说的对,可若是想让伤口愈合,短时间恐怕是不行的。”屠苏难过地转过头去。
“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既然已经是这样了,不动刀是不行的,你们都不肯告诉我,是怕我受不了那种痛吧?”
屠苏诧异地望着波澜不惊的玉含烟:“少爷都知道?”
“我想学医了。”玉含烟笑了,他是怕痛的,虽然他也是个男人,可他现在连二十岁还不到,不会那么能忍痛的。
“少爷想怎么样,真的要动刀吗?”屠苏心想,那刀若是动在他身上或许还可以忍受,可是若动在少爷身上,他真不能想像,他可是从小生活在锦衣玉食中,让众人捧着长大的,从不知道什么叫痛,他能忍得住那锥心之痛吗?
“是,我是认真和你说的,去请太医过来吧,我不想再耽搁下去了。”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