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宫中侍妾人尽皆知,大哥虽姬妾成群,却从不曾主动吻过任何一人。你们的情爱之事、你们相视不语间的默契,绝对不是单单两三日相处便能拥有。你也是因为他这点对你有异的相待,便肯为他出生入死吧?”
子翊见瑾之沉默不语,心中一沉,缓缓又道,“我觉察你们关系匪浅,曾几日流连大哥宫中窥探情况。终于有一晚,让我听到了风声。”子翊步步紧逼,正视瑾之,“一开始我本不曾怀疑那晚在殿中侍寝是你,可是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听到了你撕心裂肺的痛呼。”
瑾之默然,那晚正是子寒苦苦逼他做出抉择之时。是子寒将那柄足可诸仙的匕首,生生剜出血肉,刺穿了他的琵琶骨。
他曾多次违逆子寒的意愿,如今子寒刺穿了他的琵琶骨,断定他再无利用价值。
三百年之期一逾,一杯冥河水尽洗前尘。
瑾之望向自己再也不能提剑的右手,苦笑泛开。
子翊心痛,道,“我知道若非痛到极点,以你的性格决计不会叫喊出声。如今大哥又对你下毒,如此待你,你怎么依旧对他如此死心塌地?”
瑾之苦笑,“就像你明明饮了冥河水,却依旧对四殿下放不开、忘不掉。这说明我的爱不够深,恨不足切。当爱恨渐浓,也就转淡,最后什么都不剩了。”
冥河之水无法消去切肤透骨的爱恨,可惜自己始终没有对子寒提过半个字。
当年信誓旦旦可以洒脱着忘却一切,百年独恨。想来,如今连冥河之水,也已经无法抹去心中难明爱恨,来世杳杳。
子翊道,“其实是那柄匕首,让我最终断定你是大哥的人。”
瑾之道,“为什么?”
“那柄匕首,柄处白中透紫,在光下有七色流转,是玲珑紫玉嵌入;利刃通体白皙透明,尖处一抹赤色。如果我没猜错,是大哥得到的那朵九重玉枝花所制。”
瑾之怔了片刻,终于笑道,“殿下果然聪慧。不过刃尖那抹赤色,是为其开锋者的血。”
子翊看他,“你怎么知道?”
瑾之道,“因为那就是我的血。”
子翊怒道,“大哥居然拿你为它开锋?!”
瑾之淡淡道,“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两块神石打造成的神兵利器,本就有诛仙的能力。它刺入我体内时尖处便吮了不少血去,待整把匕首变成血色,才能显出最大的威力。”
子翊沉默半晌,道,“你来跟我说这些,大哥不会责罚你?”
哪知瑾之居然渐渐笑开,支撑不住一般颤了颤身子。
子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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