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颜色,却不是子翊面前所有。
从此以后,每每瑾之一袭缁衣出现在黑暗处,子寒总要变本加厉地折磨着那朵脆弱易折的花。一次又一次,让他们彼此在黑暗中体味道不出、道不清、道不了的痛。
瑾之渐渐学会了不再挣扎,任他强取豪夺。
子寒想起子翊身旁那个有血有肉,会说会笑的凌瑾之。届时总会狠狠掐住身下之人的脖子,狠狠咬住那张色泽惨淡的唇。
他从不主动吻任何人,除了瑾之,只有凌瑾之一人。
最后瑾之说,“放过他。”
一次次忤逆自己,一次次让他被背叛的不安所包围得几近窒息!只为了子翊一人。
于是又一次次的见面,他们之间的见面变成了瑾之的一场场完美无缺的戏。
一袭白衣的瑾之会笑会闹,能引起子寒的所有注意。他敢光明正大在自己怀中肆意撕咬踢打,敢侃侃而谈他从未听过的人生之谈。也会在自己偶尔的小动作下,甚至浅浅的一个吻中,作出生涩的回应。
一袭缁衣的瑾之却清冷如玉,对他始终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即便一次又一次的□,子寒始终无法与他贴近,似乎心已无人可亲。
子寒开始愈加烦躁,渐渐分不清是谁。只记得眼前白衣之人的盈盈浅笑,像极了当年曾为他深夜挑灯的缁衣少年。
忍无可忍的子寒,用一个压抑已久的亲吻结束了这段迷乱的时光。他亲口给瑾之喂下毒药,只要他日后肯温顺地呆在自己身边。
在一次欢爱时,他下手刺穿了瑾之的琵琶骨。又一次,他索性剜出了瑾之小腿一截腿骨。
子寒终于如愿以偿地折断了瑾之的双臂,让他染了鲜血的身躯只能投入自己怀中。
这种带着颤抖的喜悦下,他看到了塌上的鲜血淋漓。
子寒想,一切都无所谓了。
只要能把他绑在身边。
只要毁掉这冷漠之人一生的是自己。
哪怕瑾之再也无法动弹地躺在自己的塌上一生一世,子寒想。
但是当瑾之在塌上痉挛着看向他凄惨绝艳的一眼,他问,“你对我究竟,有没有过半点真心?”
子寒知道自己在莫名的冷笑,他回道,“我自无心。”
这一刻他回过身,抚摸着自己的胸口。
居然,是这么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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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之辗转醒来时,子翊已不见踪影。
迷茫的眼眸顿时恢复一片清明,他摸索身上一方染了血的丝帛,取出几颗散发着浓浓血气的药,含下。
被剥皮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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