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星眸竟凭添几分风情,却又露著冰冷;鼻如悬胆,薄唇温润轻抿,端的是副好相貌!就是那锦上花头牌与他一比也逊了不止多少。
此时路人中也有不少被他容貌吸引的,都驻了足愣愣地看。
他却浑不在意,只问那老鸨和几个打人的道:“问你们,骂谁是不长眼的东西?”
那边蓝衣人见他动怒,怕他出手太重,忙出声道:“青楠莫气,不过市井之人,无需与他们计较;我们先去客栈吧。”
郁青楠闻言转头道:“我倒不知你是如此大方?他怎麽办?”
君齐霄知他是犯了性子,想起这些时日自己与他为些小事没少争执,也不去惹他,只道:“我二人所说哪里与他人相比?这少年,若是让他回去倒不知会遭受何种折磨,让他跟著如何?先到客栈再作打算吧。这一耽误,揽月望星怕是已经到了。”
这话提醒了先前那几人,那老鸨忙道:“他是我花银子买来的,怎能教你说带走就带走?都是如此我怎麽做生意?”
君齐霄还未出声,郁青楠便皱皱眉,不言不语自袖中摸出几颗金豆子扬手扔了出去,破空之声後君齐霄听到有轻微的骨裂声,那几人连老鸨在内都跌倒在地,抱著腿惨叫著呼痛撒泼,老鸨口中大叫著要他们留下名来,说要报仇,不会放过他们云云。
郁青楠冷哼道:“风云楼郁青楠,有本事便来吧。”说罢看也不看打马径直离开。
君齐霄看著怀里的少年,也觉得郁青楠出手不算重,又见他抛出名号去沾麻烦,摇摇头,轻笑一声,带著少年纵马跟上。
风云楼的旗号在江湖中不算最响,却以富闻名,行事独特,不大在意江湖规矩,只管看不顺眼之事,正邪两派都有得罪,也都有往来;风云楼许多事务与生意又与官府有交情,让许多江湖人士和门派颇为头疼,结交也不是,敌对也不是;这潞州也算大城,风云楼自有分号,老鸨哪时没听闻过?真闹个不能收场吃亏的肯定不是风云楼;听了郁表楠的话也不敢也拦,见人走了忍著痛去拣地上的金豆子,捡了拿牙咬了试出真假,哼哼著又开始骂那几个大汉没用,一边想站起来,痛叫一声却爬不起来,心头更怒,大声骂著站在楼门口那些不敢出来的人,那些人方才跑出来将她抬著往锦上花楼里去了。
城内最大的客栈四海客栈门前停了一辆大得有些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