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未免得不偿失。”
花小七道:“这凌州府知府晕昏聩无能,哪里会管这些事!”
那人闻言笑道:“少主有所不知,再过几日,这凌州府便要换成那秦牧之了。”
花小七道:“哦,原来如此!也罢。孟广福,那便暂寄你一家性命在此,记住,万不可再让我失望!下去!”
孟广福暂得保命,忙不叠告了恩退了出去。
花小七这才对暗影中那人道:“郁青楠还没醒麽?”
那人回道:“虽给他解了毒,但伤得太重,又一直断续在发烧,用了许多药也没见好,故此还未醒来。”
花小七低笑道:“若非为了那样物事,他醒与不醒,我倒不甚在意;不过‘‘‘司马越该是著急了吧,我去看看,你也该回去了。”
那人应了声是,退了出去;花小七这才转身往厅後走去。
花小七在孟家後园中一处假山林立处停下来,伸手按下几处异石,面前一座假山石便徐徐移开,地下露出个通道来,花小七进入後那假山又缓缓移回原处。
通过缀著夜明珠的过道,便到了尽头一处宽大石室,其中摆设简单,司马越早立在石室门口迎著他:“少主!”另外两名下属也侍立在旁,向他行礼。
花小七点点头,继续往里走到了床边,床上躺著的自然是郁青楠,只是面色惨白,双目紧闭,毫无生气!
花小七摇摇头:“本想毒倒他便好,哪知他竟能压制那毒;本想借那药利用君齐霄,谁知君齐霄在那时竟能保持清明出了藏剑山庄,却让郁青楠给遇著了,不过‘‘‘结果却没有变,如今江湖上皆知是郁青楠著人灭了擎云居与藏剑山庄,想他即使醒来,也是被人追杀的下场;不过‘‘‘呵呵‘‘‘司马门主,这自己爱慕之人让别人占了去的味道不好受罢?”
司马越面色阴沈,冷冷道:“少主说笑了。”
花小七冷下脸来:“方进怎麽说?”
司马越道:“再施两次针,辅以内力打通筋脉,两日後可醒。”
花小七略一思索:“你随我去书房,尚有事交待你办。”
司马越道:“是!”又看了眼郁青楠,才随花小七出了石室。室外仍站著两名侍卫,室内安静无比,郁青楠静静躺著,仿佛连呼吸也没了。
却说千里之外的京城。
亦是入夜,皇帝枕著软枕就著烛火翻看手中书卷,耳中听得殿门被人缓缓打开,不禁轻笑,等了这许多天,在他耐心即将耗尽的时候,那人终是回来了。
坐起来,看著被半挽的锦帘遮去一半的内殿门口,轻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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