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应是属实了;众怒难息,丕堂主叫那郁青楠出来吧,若真与你等无关,贫道自不会为难你。”
凌虚道人说话客气,但却有人不依,就见慕容名手中长剑直指丕明春怒道:“好个只知生意不知武林!!风云楼何时不是江湖门派?那日在藏剑山庄犯下血案的正是郁青楠和潞州风云楼主事石关,残害武林同道还厚颜在武林群雄面前妄图推脱!如今事实摆在面前,你等速速叫那郁青楠出来,交出被你们掳走的各位武林同道,否则,不平了这风云楼不能洗藏剑山庄及众多武林门派血冤!”
这话一出口,场中已有多人亦抽出随身兵器,有人见远空还在与丕明春好言相说,当下怒道:“大师何需与他多讲,今日我等便灭了风云楼,不怕找不出盟主等人!”
远空与凌虚两人辈份虽高,奈何众怒难犯,而自家门派也有损伤,自是不能放过风云楼,一时拦也不是,动手也不是,丕明春身後护卫也拨出刀来,两下对峙,一场血斗眼看著一触即发,这当下却有一人沈声道:“你等聚在此处私斗,所为何事?”
声音来自南侧,一辆马车停在官道旁,车上的人却已来到人群外面,当中一人一袭青衣,十分年轻;他旁边几名随从十分紧张,其中一名玄衣人更手握刀柄,紧紧跟随。
那人见众人都瞧他,不顾身後玄衣人拦阻,又走近了些,他脸色有些苍白,眉眼平和,一身读书人的肃然,却又透露著凛然正直,行至众人面前他问道:“你等因何在此私斗?”
远空大师与凌虚道人均是方外之人,被他一问,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倒是慕容名诧异道:“秦大人,你怎会在此处?”
青衣人缓缓道:“我乃凌州新任知州,慕容名,你等因何在此?”
慕容名在潞州时便知这人十分难缠,近来江湖上出了这些血案,这人又岂能不知?他竟来得如此之快,今日被他遇上,这计划只怕得变,於是斟酌道:“这风云楼主率众残害武林同道,掳走各派高手,犯下数棕血案,我等是为寻公道而来!”
秦牧之道:“这等重案自有州府处理,怎容得你等私下里寻仇,国法何存?”
这群人里这群人里三教九流都有,听了这话当下便有几人吼道:“这狗官莫要管闲事!惹急了爷爷连你一并杀了!”
“你这狗官莫不是收了风云楼的银子前来庇护?”
“与他多说什麽?一并杀了!”
秦牧之身旁那玄衣人勃然大怒:“放肆!”刚说了这麽两字,却被秦牧之摆手阻止,他看著这些人正色道:“我既为一方父母官,凡在潞州境内之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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