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皆受我之护持!风云楼经官府批文,在潞州城内行商,诸税完交,我因何护不得?”
然仍是有人大骂:“哼!狗官!”
秦牧之淡然道:“我秦牧之十年寒窗,一朝高中,自为官之日起无一日不为这一方百姓著想,纵是政绩不佳,也问心无愧!你等身为同盛臣民,习得一身武艺,不思为国为民,不愿上阵杀敌也罢,却整日里为著私利打杀,扰乱一方安宁,使得人心惶惶,有何面目指责他人?再者,今日我若为你等所杀,你等之行为便与谋逆无异,若今上追究下来,必然连累你等家族门派,试问,你等为一时之意气惹来杀身之祸,当否?”
一番话让这群人噤了声,慕容名在远空与凌虚两人耳边一阵低语後方道:“秦大人,今日之事暂且作罢,但我等却不会就此干休,还望秦大人尽早破案,莫要袒护凶犯!”
秦牧之道:“自然。”
慕容名转身招呼众人暂且离开,人群中纵有不服者,因见远空大师与凌虚道人均不反对,不好拂了这两人脸面,便也骂骂咧咧跟著离开。
见人都散了,丕明春才上前见礼,要请秦牧之入内奉茶,却被秦牧之拒绝,亦不多与他说话,带著随从匆匆回了马车,那玄衣人上马,在车窗边轻声道:“大人!”
秦牧之道:“莫要多言,先赶到州府。”
玄衣人道了声是,指挥其余几人赶车继续前行。
丕明春见秦牧之一行人也走了,回到门内,转头问身边一名亲信:“那三个堂主的下落查到了吗?”
那亲信忙一低头道:“禀堂主,尚未查到。”
丕明春脸一沈:“继续查!断不能让他们坏了大事!”
那人应声事,急急奔了出去下命令去了。
丕明春一边往主楼行去,一边细想,那三个堂主虽都受了伤,却都逃了出去,若不快些找出来,只怕有变,那位小主子是万万容不得这些变数的,看来看加紧搜查才是‘‘‘‘
三十一
此时君齐霄尚不知凌州风云突变,他赶路赶了半月多,一路被人伏击追杀,即便是绕路而行,也摆脱不了这些黑衣人的追击,实是不胜其烦,疲累不堪。
叹口气,君齐霄将承光收起,看著地上几具尸体,轻叹一声,继续往凌州赶。
天色渐晚,山路静寂,他左右望了望,顿生警觉,手按上剑柄,那种被窥视之感觉又浮了上来;猛一顿身回头,却只见一只灰扑扑的猫也正停下来,在路中间坐得十分优雅,两只异色圆眼望著他。
原来是只猫,他暗笑自己多心,又转身继续赶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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