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非沈醉二人之前影踪过密,根本由不得前些逍遥日子。
只是此番一朝露了行迹,再想要回得前些逍遥日子,不过奢望。
出乎意料的是,等他们办完了事情,找了客店之后,对方依旧没有找上来。
挑房间的时候,沈醉为了安全起见,只要了一间房间。
祁薄阳洗澡的时候,他却坐在屏风后的椅上,手里捧着本刚买的坊间话本,盯着……发呆。
等得祁薄阳换了身干净衣裳出来的时候,便见得某人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知在想些什么。
“沈叔叔,可是出了什么事?”他问。
沈醉合了书,朝他笑得极温良:“我在想,若你入了祚山……那会是怎番模样。”
祁薄阳难得有了些怒意:“我有今日,全为祚山所害,若要我入祚山,那……”
对于这个某些方面显得一根筋的少年,沈醉有时倒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更何况,若你入了祚山,可不仅仅是一个小蚁穴。”
即使被说得比蚁穴好,祁薄阳心中仍有些气闷:“我不会入祚山的,要我拜醒挽真为师,让他做梦去吧!”
沈醉白了他一眼:“你以为你能进祚山?”
“啊?”祁薄阳为他骤转的话语所怔住了:“为何不能?那祚山不是还……”
“那是之前,”沈醉打断他的话,“自你爹因祚山而死之后,你与祚山之间便是生死大仇,为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