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人更佳,言辞温文,不由心有偏向。
渐渐地,原本等于高台之下的众人,也靠向了太虚道弟子。
那香囊个个制作精致,佩戴方便,相较于还要自己回家熬制的药包,胜过不止一筹。
高台上大悲寺弟子面面相觑,不知这太虚道怎地就来横插一脚。
这一趟四贤之中来了二人,除了重兆之外,还有仲闲,他容貌不比重兆,但胜在行事稳健。
见此状况,他阻住心有不满的弟子,示意静观其变。
太虚道弟子依旧面带微笑,动作舒缓如春风拂面,令人好感倍增。
眼见着高台下的人愈来愈少,直至再无一人,终有大悲寺弟子忍耐不住,跳下高台,对太虚道弟子怒目而视:“尔等到底有何卑鄙用心!”
楼上的沉醉忍不住笑了出来,觉得这问话与他方才那句“不知这次又有何图谋”有异曲同工之妙。
仲闲动作慢了一步,放了那弟子下去,此时心中后悔不迭,只想着该如何收场。
风满堂与孟竹山是这些个太虚道弟子的领导人物,见得那大悲寺弟子前来质问,心里不由一喜。
风满堂青袍宽大,比之池风歇更多一分潇洒,一笑间皎如明月:“这话……要从何说起呢?”
他不怒不恼,语中有些无辜味道,比之那弟子看着更让人觉得信服。仲闲眼角瞥见百姓全都对他弟子面露不满,暗叫不好。
今日之事,他大悲寺先咄咄逼人,若是再这样下去,收场不得,可该如何是好?
他急急拦了那弟子,话中歉意满满:“我这弟子性子急躁,若是有所冒犯,还请阁下见谅。”
风满堂与孟竹山在太虚道中地位,与他大悲寺四贤等同,哪有不识的道理,初时见了对方,便知这事有古怪。
可宣识色当时并未与他们多言,只说便宜行事即可,也不知到底是何打算。
风满堂摇头:“年少气盛,不过常事,我怎会因此就恼了呢?”
他说得似是诚心诚意,仲闲明知他心口不一,也看不出分毫不妥。
这桩事情本可就此了结,欢欢喜喜收场,那挑事的弟子却突然蹿出一步,一掌便向边上一太虚道弟子打去。
被打的太虚道弟子似乎有些不济,又未提防,被这一掌打得飞了两丈,在地上挣扎了两下,大口大口吐着血,形状甚怖。
一个俊俏后生被打成这副惨样,周遭百姓不禁齐齐发出不忍的惊呼。
仲闲与重兆见着这事起,只觉额上青筋直跳。
楼上祁薄阳嘴唇不停动着,似在说些什么,却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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