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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他站直了身子,又道:“有些事情,只要不做得太过,我并不在乎,可若是触了我的底线,我也不是什么手软之人。”
祁薄阳知道这话是与他说的,却并未放在心上:“是啊,你哪是什么手软之人。”
“无情无义,冷心冷肺,说的不就是你吗?”
第二十二章:槿花一日歇
祁薄阳听来只是随口一言,但沉醉却知他其实再认真不过。
无情无义,冷心冷肺……这评语倒也不错。
他想着这些,竟然也无多大感受,只万没有想到祁薄阳会冷不防地出手握住他手腕。
这其中并无恶意,故而沉醉不过挑眉作询问之意。
祁薄阳抚着他的腕骨,道:“那日我便想问你,你不是一贯不用兵刃,为何这次却改了呢?”
沉醉不意外他会有这一问,使了点力想要将手抽回,却见对方另一手从他袖中探入,在其内揉捏而过。
这动作轻柔却带了些轻佻之意,沉醉只觉被他摸过的地方一阵酥麻入骨,不觉缩了缩身子,略有恼意:“你做什么!”
其时二人站在窗边,楼下人来客往,若是被人瞧见,面上实在不好看。
祁薄阳不为所动,神色专注,手在他袖中仔仔细细摸了一通,才道:“这质地……柔而不弱,细而不脆,寒火交杂,莫非是极南火鼠与极北冰蚕所出?”
“你倒是清楚。”沉醉振袖抽手。
祁薄阳神色端肃,听他这话,解释说:“那日你脱衣时,我便见到了,只是一直未曾问你。”
他说的明明是不可言说之事,偏偏他言辞平静,无所遮掩,饶是沉醉也觉有些吃不消。
他抚平长袖,望向祁薄阳:“空手入白刃,我虽也可以,但有更好的法子,也没有必要与自己过不去,况且如今大荒不比从前。只是你向来不做无用功,不知这次又有何图谋?”
祁薄阳未否认,手指楼下:“呆会儿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不便出手,还要麻烦沈岛主了。”
沉醉循着他手指方向望去,仍是大悲寺与太虚道弟子在各出手段,收拢人心。
“若是凭着这些手段……就想赢了宣识色,”他笑道,“那未免太儿戏了些。”
祁薄阳站在他的身边,目视下方,阳光擦过檐角,照在他的身上,打出一片金色的剪影,面目也有大半看不清晰,长身玉立,风姿不俗。
“风起于青萍之末,这不过是个开始。”
平常百姓自然不知太虚道与大悲寺之间的恩怨,只看太虚道弟子形容比之大悲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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