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桓胜秋精壮的身体上抚过,仿佛在触碰易断的琴弦一般,最后停在了桓胜秋胸前暗红的果实上,轻轻打转。桓胜秋苦笑,他总是自诩男子汉大丈夫,昔日为国征战杀敌,是男人中的男人,如今却要被一个如自己儿子一般大的男孩强(蟹)暴了吗?浮生咯咯笑着,从床底下翻出一个小木箱,里面装着润滑的药膏和一些情趣用品,比如各种形状粗细裁制的“势”、带刺的皮鞭、细细的银针、一些用来穿刺人体的环……浮生看了看桓胜秋已然挺立的巨大,信手拿出个差不多尺寸的玉势,涂抹着润滑膏。桓胜秋仍兀自怒骂不已,但声音中已带有一丝恐惧,浮生对桓胜秋越来越难听的怒骂丝毫不以为意,现在骂的越难听,一会我就要你越痛苦……
画舫上不时传出高声的怒骂和惨叫,在甲板上守卫的涟餮不禁全身泛起细细的鸡皮疙瘩,惨叫声直到月上中天才渐渐消失。桓胜秋满身伤痕,下体的金丝细绵床单已浸透鲜血,床边扔了好几个巨大的染血玉势。浮生脱去衣衫,趴在桓胜秋身上,低低的对已有些迷糊的桓胜秋耳语:“你哥欠我的,先在你身上讨回来一些,权当利息的利息。”说罢,一挺身刺入桓胜秋体内,又引来一阵嘶哑的惨叫。
直到天亮,浮生才吩咐涟餮准备洗澡水净身,不过不是给桓胜秋净身,桓胜秋被浮生下令关进船舱底下的牢房,什么时候他心情好了或者不好了,就揪出来折磨一番,桓胜秋早已昏迷过去,涟餮心有不忍,却不敢救治他,若被少主知道,那么下一回这幅模样躺在这里的就该是他涟餮了。
净身完的浮生吃过早饭便去到另一间房休息,这间房是专门为他休息准备的,之前那间是接客专用,一觉醒来又是日落西沉之时,慵懒的爬起来梳洗一番,涟餮进来通报说桓胜秋醒来后一个劲的求死,又是撞头,又是咬手腕,要不是后来涟餮把他下巴给下脱臼了,只怕舌头也早咬断了。浮生淡淡的笑了笑,被他独门点穴法伺候过的人,就等于是个没有武功的废人,这样的寻死都应付不了的话,你涟餮也就没什么大用了。浮生淡淡开口道:“既然桓公子如此舍不得我,那就把他再带去客房,小爷好好伺候伺候他。”只要一想起桓胜秋,就不自禁的想起桓剑秋,心里有直直的涌上来一股火,恨不得把这桓胜秋撕碎。涟餮心中暗暗为桓胜秋叫苦,却只得领命去舱底牢房将人提出来,稍加清理送去客房。
浮生篇第二章
桓胜秋迷糊醒来,却见又回到之前受辱的地方,身体仿佛撕裂一般剧痛,身旁一个清脆的声音淡然道:“醒了?”他顿时不顾身体疼痛跳起来想掐死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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