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的主人,可是一根手指轻轻抵住他的额头,水晶般剔透的少年轻声道:“躺下休息吧,今天不会再碰你。”桓胜秋便躺下了,不是他想听浮生的话,只是现在的情况一动不如一静,且看这小妖又想作什么怪。浮生沉寂着一言不发,房内的空气仿佛也凝固了一般,桓胜秋看着坐在他床边的浮生的侧影,心中忽然升起一种感觉,这是个可怜的孩子,仿佛失去了最心爱的东西,而且再也找不回来了一般。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却老成的像个四十岁的人,这是怎样的悲哀才会导致他一下子变成这样。
“你……能和我说说桓剑秋吗?”浮生犹豫着开口。
桓胜秋道:“你想知道什么?”这才惊觉脱臼的下巴已然复原。
“什么都好,只要是他的事,我都想知道。”浮生的话音仍旧波平如镜,仿佛在讨论这个花瓶的花色一般似得。
“为什么?你为什么想知道他的事?”桓胜秋虽然恨不得将浮生一口咬死,但是现在好奇心战胜了他的恨意。
浮生不语,只是用水汪汪的眼睛淡然的看着桓胜秋,桓胜秋也不开口,行军打仗时,谁先沉不住气,谁就输了,因此要比耐性,他绝对远胜浮生。两下对视许久,屋内静默的仿佛连呼吸声都变得极为清晰。一个呼吸绵延悠长,镇定自若,一个呼吸平淡如云,宁静悠然。
终于,浮生还是输给了桓胜秋,他淡淡的讲述着他与桓剑秋之间的故事。
桓剑秋早年是江湖有名的侠客,但偏与江湖人口中的魔教圣清教教主余溪山关系甚好,时而结伴饮酒高歌,时而相互切磋武艺,他二人如何相识的早已无法得知,余溪山的妻子还是在桓剑秋的帮助下才娶到的,因此余溪山特别恳请桓剑秋留在教中,做余清宛的老师,桓剑秋生性洒脱不羁,不愿身有羁绊,因此婉言谢绝,可是余氏夫妇一再挽留,再加上清宛着实可爱,桓剑秋只好应下了,从此长住圣清教中。
桓剑秋对清宛确实很严厉,但是在教学以外的时间里,却又如父如友的陪伴着清宛,看着清宛从一个二尺来长的婴儿渐渐长大。只是,桓剑秋当真是因为余氏夫妇的挽留才留下的么?这个大家都不得而知,只有清宛在娘的忌日那天,看见桓师傅和自己的爹在房里互相啃嘴巴撕衣服,年幼的他便捂了眼睛逃走。但心里却时时刻刻都不断的重复着桓师傅与爹做的事,他见过爹和娘做过,桓师傅要当他的娘了吗?
清宛渐渐长大,渐渐也明白了桓师傅和爹之间的小暧昧,但他心里却很不舒服,仿佛心爱的玩具被爹夺走了一般。清宛苦修浮生诀,想有朝一日也变得和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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