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被收容没多久,一名刘姓艺术家中意我的质地,就把我请回家,半年後,他的作品遭人调笑,饮弹自尽。我被他哭到快瞎掉的太太丢到河滨公园里,被路人送进福安g0ng。瞬息间,又被一名肠肥脑满的考生请去供奉,落榜後马上被扔进垃圾袋中。清洁人员将我送去住家附近的九份福山g0ng,十天半个月後,我被一名雕刻家收容,之後雕刻家搜索枯肠也雕不出什麽名堂,於是把我埋在垃圾堆里。等等等等等等。就陷入这无限轮回。被弃置於龙山寺旁後,我曾差点被台湾博物馆拿去当作常设展的展品,最後被庙方挡了下来,说我太邪门。没关系,我也觉得自己很邪门。总之,龙山寺和尚做不起这种亏心事。」
话锋至此,男人睨着两人,嗤鼻一笑,「但他们却把我郑重其事地送给你们。知道理由吗?」
「因为我们的寺院名称叫做堵lAn寺。」央生平心静气地补充,「采堵塞泛lAn之慾望的词义。是祖先从战国时代就定下来的名字。」
「赌烂,堵塞慾望,好一个堵lAn寺。」男人爆出大笑,「原来你们也心知肚明嘛。话说回来,你们也用不着为了顾忌台湾的脏字,而更改承袭已久的名称。坏就坏在你们带着这个名称,来台湾进行宗教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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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临济宗大本山妙心寺派我们前往的。」步答道,露出一副「啊不然你想怎样」的挑衅眼神。央生的嘴角不明显地cH0U搐了一下。
男人将目光转回央生脸上,对方再度露出云淡风轻的微笑。
「现在知道我是不祥之物了,想把我丢出火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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