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孩。这小孩坐在槐下井边,仰脸期待地望着来往欣赏花灯的人群,然而没有人为此驻足。小孩终于默默低头,用血糊糊的小手掬水猛喝一阵,又十分规矩地洗脸整衣,振作精神,重新露出期待的坚定神情。
司徒锋为之震慑,这小孩的神情仿佛在告诉他,要活下去。只要永不放弃,险山恶水总会变成康庄大道——想至此处,他突然喘不过气,奋力爬起身,才惊觉自己浑浑噩噩趴在石上,整个脸都栽进了溪水里。原来是糊里糊涂睡着了。再抬头看青天白日,莫名其妙阵阵发黑。
他强忍弥漫全身的困意,调住内息以‘雪染翠云’的身步,攀附住岩石的凸棱。结冰的壁面极其滑腻,他算了算下个落脚处,至少有二十丈,身无长物,如何上去?就在这时,他身后骤然传来一声怪叫,一匹麻灰色的雀鹰让他惊动,从对面峭壁的洞穴里冲出。
鹰击长空,尽在一搏。这刹那,司徒锋凝神丈量,两壁距约三十来丈,他转身凌空纵步,迅疾点踏雀鹰,拼尽全力扑向那雀鹰洞穴,用没受伤的肩臂发力,险险抓住洞穴下的岩缝,才发觉洞穴有半人长宽,洞壁刻满奇形怪状好似篆书的小字,里处竟隐隐透着火光。
☆、第六十三章
汉州候馆;司徒雅闭目假寐;谛听着身畔暗卫九的呼吸,确定这气息绵长酣沉;才缓缓地伸手,作势爱抚暗卫九的鬓发;凭借指节阴劲,在暗卫九头维睡穴处虚拂一记。
孰料暗卫九也在默数司徒雅的呼吸。在暗卫营时;他习过装睡这门本事,属于入定;卸去力道放松睡在钉板上,保持心律和气息稳定,耳听八方;不动如山;要能瞒天过海,又能随时避开统领胡不思冷不丁掷至的飞刀。这本事平常毫无用武之地,然而司徒雅再三装睡哄骗,至此他终于僭越地将对待刺客的法子用在了他这位狡猾的小主人身上。司徒雅轻缓的指风未到,他已存念于头维穴,引内力相护。即便如此,他还是觉那处骤然发麻,麻意漫入脑海,神志摇摇欲坠。
司徒雅下手很轻,他不能让暗卫九睡太久,又不放心效果如何。“暗卫九。”他试着唤了声。
暗卫九不答,勉力抵御着那阵头昏脑胀的麻意。
司徒雅撩开棉衾,聚精会神瞻赏暗卫九的胸膛。暗卫九的短刀练得勤快,胸肌的线条自臂下硬朗,轮廓紧凑精美。他盯住暗卫九的心口,挠了挠随呼吸微微起伏的□。
“……”暗卫九默默忍耐着。他这小主人的确功力尚存,却不知到底意欲何为。
司徒雅兀自玩得开心,先将那□逗得挺立,再含住吮出暧昧水声,又用指腹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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