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刺的一个激灵。
他不由分说地解下了自己的外衫给芄兰裹上去。
芄兰的身上还是很烫,替他披好衣服时,柏舟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掠过他带着热意的肌肤。把外衣和薄被都裹在他身上后,柏舟问:“可暖些了?”
“还是有些冷。”
芄兰皱着眉头,又瑟缩了一下,一双眼睛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望过去。他看见柏舟眼底的犹疑不决。两人朝夕相处了这几天,是个傻子都能猜出他此时七成是在佯装,如果柏舟狠心一些,大可不必再管,连夜驾车到左近的集镇待天明抓了药,寻间客栈歇歇便是了。
但他赌的就是柏舟不敢拿那余下三成冒险。
少顷,只见柏舟无声叹口气,走上前坐在他身边,带着些局促的表情用手臂把他揽住,可身子还是拉开了几寸的距离,有些不伦不类:“这样可好些?”
“还是冷。”芄兰侧头,之前因为昏睡而散开的头发铺了一身,又有几根不安分的被晚间的微风拂去柏舟的脸庞和颈项。此时两人离的近了,之前许多被竭力隐藏的事实都变得无所遁形了起来——比如柏舟一直极力压抑的,粗重的呼吸,以及腿间那根看起来已经有些觉醒的事物。
柏舟自然也意识到了芄兰的视线焦点,连尴尬都快要顾不上了。芄兰的手悄然从薄被下面伸出,虚拢在那处上:“柏舟何苦每每拒芄兰于千里之外?”
“我……”
“嘘。”芄兰并指按在柏舟唇上,轻声,“既然柏舟心有疑虑,那让芄兰伺候便好。”他看见这人的眼眸里因为方才的这句话泛起了些迷惑,殊不知世上许多事就是在暗处摸索才知销魂。芄兰的手指从唇划至柏舟耳后,同时也倾身上前,轻啮耳垂,又用舌一层层将耳廓舔得湿润。再抬眼瞧时,只见柏舟已紧闭了双眼,口唇微张,显然是情动难抑的模样。
他就用牙齿咬住柏舟的中衣领口缓缓拉开,鼻息拂在那人赤裸的胸口,激出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柏舟的双臂还揽在自己身上,此时有些略微的收紧,也不知道是想阻止芄兰进一步的动作还是想让他靠得更近一些。芄兰也不理会,径直将手探入了柏舟裤裆,把那话儿握在手里。
柏舟依旧没有睁开眼,眉头却像是有些不适般地皱了起来。见状,芄兰用手轻轻安抚,以铃口为起始,手指打着圈儿细致蹭过滚烫柱身,又游弋到毛发深处,搓弄两侧囊袋。便这样动作片刻,就算不去感觉手下的血脉贲张,单是用眼瞧一下柏舟此时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