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沈文远一笑,又是声如银铃,“如果文远猜得不错,这谜底就在‘九’字和‘酒’字不同上~”
“哪里有不同?我读得可是一样的!”恭仁心里不平,不禁直嚷出来。
却不料这一嚷,本还看着沈文远的众人视线,一下子齐刷刷射向自己,而且满眼的惊异,仿佛自己说了了不得的事。
“你错就错在读得是一样的!”沈文远笑眯眯地看了眼恭仁,然后转向了楚如悔,“不过这个妙招,恐怕全天下也就只有公子才能想到了吧!”
“志言谬赞了,不过是些雕虫把戏,我想边境的汉民都是知道的。”钟仪点头微笑,“只是这样一来,却苦了陛下。”
“是啊~”萧云朔一脸委屈,“朕天天晚上带着几个人到处骚扰,整夜都不能睡,就是怕他们联系上边境汉民,得了情报……”
“等等!”恭仁越发不明白了,也顾不得礼仪,大喊起来,“就算我读得有错又怎么样?凭什么把我关起来!”
工部尚书走到他面前,一只手按在他肩膀,沉了声对他说道:“你可知,在汉人的任何一种方言中,这两个字都是不同音的*?”
恭仁的表情顿时僵化,死死地盯着工部尚书的脸,然后猛地扭头看向楚如悔。
“这不是你的错,在秃发话里,这两个字的声母是不区别的,莫说是你,便是换个秃发人,也分不出来。”楚如悔仍是淡淡的语气,娓娓道来。
“所以这一次的‘正音’……其实是为了找到宫中的孤竹奸细?”某官问道。
“应该也有吐壁和一些其他番邦的人,”楚如悔解释道,“如此乱世,各国都会放些奸细出来,我们只需小心提防就好了。只是这些人该如何处置……事关邦国关系,还请陛下定夺。”
萧云朔早就在龙椅上乐呵呵地看着他的如悔在百官前如何语出惊人,才倾众生,此时更是恨不得把风头都让他抢尽,便只问:“如悔说当如何?”
楚如悔瞥了他一眼,知道他那笑意下又藏着不知什么心思,便叹了口气,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礼:“兹事体大,微臣不敢妄加置喙,还请陛下明示。”
一个“微臣”闪了萧云朔一激灵,这才意识到自己失了态,赶紧清了清嗓子:“既是常态,也没必要为些小事伤了和睦,除了孤竹奸细暂时收押,留待孤竹汗谈判后再议,其余的就都遣送回国吧。”
“是!”
一想到自己身边的奴仆下属竟然是各国派来的奸细,纵使是朝廷耆老,也不禁心中一寒。不过这件事后,一些原本对公子身份的怀疑和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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