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老实用赖跟妈妈汇报,他正在哭,我给他一点时间处理情绪。
妈妈在对待老师时总是温柔又客气,唯独这次,她的口气带上了委屈,「老师,对不起让你见笑了,但我真的很愤怒!我小时候父母不管我、也没有能力提供我补习的资源,好不容易我有这个能力栽培他,他却这麽不用心!」
我与妈妈小聊过,知道她念的是不错的高中,指考数学甚至考了满分,唯独国文尚待加强,她不是没努力过,但这一科的念书投资报酬率低,最後她因为这样与顶尖大学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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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我可以对孩子的委屈感同身受,我也是被b着上来的小孩,从小到大,我跟母亲没少因为成绩吵过架。但在面临做法与母亲相似的家长时,我又可以看见,这位妈妈倾尽所有,只希望小孩不要复制她走过的弯路。
不要和妈妈一样,成了她对孩子的执着。
我在这一瞬间,看见了自己与母亲,以及身为一位母亲的担忧、偏执,与身为一个小孩的委屈。但我发现,我讲不出任何关於责备的话:当你看见一个人最真实的伤口,你要如何责怪她?
伤害是真实的,但Ai也是真实的,伤口也是真的。
Ai与伤害并不是对立的,甚至,从《你孩》可以看见,家长也是个受伤的角sE——最令人心惊之处是,在这批故事内,或者是现实中,孩子多少也是Ai着父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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