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睡醒了,再讲明计划也不迟。
七月二十五,水浸天和路山到了白鱼口千步崖,此处为炎方寨第一道防线。
滇池水面宽阔,湖光山色,水浮云掩,既有湖泊的秀丽,亦有大海的气魄。纵玄景如此,水浸天也毫无赏景的心情。
“少主,您瞧……”水浸天差路山拿了帖子前去叫门,刚刚走到千步崖观海门下,他立刻折了回来。水浸天没理会,径自走到观海门下,见一白衣男子正在叩门……
“师叔来的好快!”曾遶一张毫无血色的脸映入眼底,就连白衣上之野菊都显得毫无生气。他即在此就最好不过,看来情报没错。
“啪!”一计响亮的耳光落在曾遶的右脸颊,许是用力太猛,素手被震得隐隐作痛。
“师叔此来,可是为了搭救纳兰容若?”曾遶不怒不恼,嘴角反而携过一丝笑意。
“……”水浸天抬手叩门,没有作答。
“师叔与曾遶目的相同,不妨……”
观海亭门楼上,哨兵探出脑袋问道,“门外何人?”
水浸天仰头朗声道,“茈碧水月水氏浸天前来拜山,烦劳小哥通报!”
面色黝黑的壮汉朗声问道,“可有拜帖?”
“小哥接好!”水浸天手腕一转,名帖嗖的钉在门楼上。
壮汉拔出名帖,仔细端详,又朗声问道,“水姑娘稍候,小的这就去通报。白衣男子与你是一道的吗?”水浸天摇了摇头。
“这位小哥,在下是昆明曾牧之,奉家严曾鹤宸之命特来拜见玉寨主,有要事相商。”曾遶也如法炮制递了名帖。
“曾先生稍候!”壮汉一听是曾鹤宸的儿子,脸色一沉,拿了名帖快步走了。
“师叔,方才小侄所言,不知师叔作何计较?”
水浸天捋了捋垂在肩头的百穗子,淡淡的说,“曾先生,我已不是无量剑派门人,切莫再以叔侄相称。再者,道不同不相为谋。”
“水姑娘何故如此固执,这个世界本就没有永远的敌人。三国孙权先与刘备结盟,后与附于曹操,若能达到目的,纵与宿敌相谋又有何妨?”
水浸天干笑了几声,不屑的说,“那是你们男儿的想法,我一小女子,怎会这般大度?”
“水姑娘……”
水浸天右手一挥,冷漠如水的说道,“你我已无瓜葛,莫再多言。”路山作为策应留在了千步崖下。
一炷香之后,水浸天、路山和曾遶一齐登上千步崖,一路走来奇香阵阵。穿过林海苍茫、烟光岚影遮蔽中的旭光苑之太华门。立在朝天桥上眺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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