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快步走到床前,此刻康熙正坐在床边,目光中的关切、忧虑之色溢于言表。榻上的纳兰性德脸色略显苍白,气息均匀,与陷入深度睡眠一般无二。
康熙声音低沉的吩咐道,“你们都退下!”
“嗻!”屋内侍候的众人接到指令便静悄悄的退至百步以外。
“最后一个条件,我要风风光光的离开京城。”
令康熙颇为意外的是,自从迈进东暖阁,水浸天只目光空洞的瞥了纳兰性德一眼,脸上连一丝痛惜和酸楚都没有,而当水浸天漠然到处最后一个条件的时候,康熙不得不相信她在天牢中所说一切属实。
康熙轻轻放下纳兰性德的手掌,抬眼疑惑的问道,“你待怎样?”
水浸天微微福了福身,不冷不热的说道,“五日之后,纳兰性德痊愈之日也是我水浸天离京之时。希望到那时,皇上会给我一个两全其美的答案。”
“只要你治好他,在我这里,没有什么不可以。”说完,康熙略带迟疑的走出了东暖阁。
水浸天闭合门窗,闩好门,像模像样的把招魂灯点燃,在床头摆好。解下围在腰间的药囊,平铺在床边,抽出了银针……
三月二十四日申时,康熙颁诏解除纳兰性德和水浸天为期十年的婚约。令众臣好奇的是,赐婚人孝庄太皇太后居然对此事没有任何的疑义。明府上下人人为之悲切。琼宇听后难过的不能自持,而揆叙对康熙的恨意又多了一分。
三月二十五日巳时,康熙宣召炎方寨寨主玉天波入宫,并特赐与皇上共进午膳。
同日申时,康熙下诏为玉天波和水浸天赐婚,并择吉日于京师完婚。
此消息一出,举朝震动。随之而来的揶揄和唏嘘之声排山蹈海般的袭来,纳兰性德继康熙九年之后再度沦为嘲讽的谈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更想得明白:结婚十年的妻子无缘无故改嫁他人,若非水浸天水性杨花,即是与纳兰性德伉俪情深触怒了当今天子。
世人尚有一点疑问,缘何当事人纳兰性德和水浸天始终未露面,明府也平静的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合理的解释似乎也不太多,要么两人碍于面子羞于见人,要么是两人受制于人。而后者的可能性似乎大一些。
五日来,水浸天未踏出东暖阁半步,三月二十八日寅时,纳兰性德苏醒的那一刻,她才面无表情的被带去了景阳宫。
“容若,你醒了!”
纳兰性德本以为醒来第一眼见到的人一定是水浸天,怎料居然还是康熙?他虽然不分黑白和时辰,但是他分明的感觉到水浸天的存在、听到过她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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