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更加感觉得到她的体温……
失落的同时,对水浸天的担忧又多了一重。
康熙见他锁着眉头,一脸的疑惑,紧接着柔声问道,“容若,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缘何自己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他以内力试探着穴道,气息凝结在哑穴,怎么冲也冲不开……
康熙见他神色不安,眉间再度收紧,焦急的问道,“容若,你感觉是不是很不好?容若,你说句话……”
纳兰性德连忙摆摆手,紧跟着翻身坐了起来。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尔后又摆了摆手。
“你是说,你说不出话来?”
纳兰性德点了点头。
“可为什么?难道说……”康熙立刻认定是水浸天蓄意报复纳兰性德,想到这里,他脸色一凝,正要发作,却被他紧紧拉住。
只见他轻巧的翻身下床,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下了两个字,“痰症!”
“哦!”康熙木得松了口气,面容旋即舒展,“即是痰症,那让金无羁来给你瞧瞧,如何?”
纳兰性德又笑着摇了摇头,暗想,以自己现而今的状况,两个时辰之内能冲开穴道已属万幸,看浸天为什么要封住自己的哑穴呢?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他也想不明白。
自己昏厥的蹊跷,昏睡与先前不自觉的进入休眠状态的感觉完全不同,细细想来,更像是被人下了药。这一点恰恰是他想不透彻的,药是水浸天亲手配的,临行前也是她亲手准备的行囊。药瓶他从不离身,除非是她在药里动了手脚。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这么做的意图又是什么呢?
“容若,你吓死我了!”康熙看他跟没事儿人一般,欢喜的把他紧紧抱在怀里,激动地近乎哽咽,“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就放心了!”
被康熙一抱,纳兰性德感觉到锁骨处被硬物咯了一下,又仔细感觉了一番,那物件儿非金非玉,还略略的有些温热。
康熙捧着他的玉容端详了好一阵子,才恍然说道,“你睡了那么久,一定饿坏了。我这就让御膳房传膳!”
纳兰性德又笑着点了点头,继而独自转进了盥洗室。趁着独处的空当,他解开前两粒盘扣,解下颈间的黑玉链子,对着烛光将正中、类似黑珍珠的物件看了又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一颗心霍的沉了下去。
“她果然来过,她终究还是去了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