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悦色的答道,“那件事啊,我听敬事房的总管太监何如共奏报过了。不就是小孩子闹着玩儿嘛,没得什么打紧,你不用这么紧张。”
纳兰性德公事公办的答道,“都是奴才教女无方,冲撞了太子爷,害的太子爷无端落水,受到惊吓,奴才甘愿代女受过。”
“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我不计较。你也无须自责。”
“奴才谢皇上恩典!”说着,纳兰性德毕恭毕敬的再次叩头谢恩。
康熙探手把他拉起来,注视着他澄澈的眸子,低声道,“你我也难免吵闹,争得面红耳赤、互不理睬宛若家常便饭,更何况是小孩子。再者说,我看胤礽很是喜欢子鱼的,不如咱们来个亲上加亲如何?”
“奴才岂敢高攀?”纳兰性德后退了几步,颔首谦卑的拱手道,“子鱼自小顽劣,不懂规矩。被奴才宠的不知天高地厚,怎敢亵渎皇家?还望皇上三思!”
“那就等他们都大一些再作计较也不迟。”康熙柔和的笑着说,拉着他坐到自己对面,“容若,咱们下盘棋吧。”
纳兰性德慌忙站起身,打千道,“奴才领旨!”
“容若,坐!”
“奴才谢座!”纳兰性德目不斜视的坐在康熙对面,双眸注视着棋盘,一语不发的默默落子,随着康熙的棋路一路走下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落入败局,被康熙比如死局。
纳兰性德投子认输,起身拱手道,“皇上棋艺高绝,奴才自叹不如。”
“你……当真一刻也不愿多呆?就这么着急走吗?”若真较量起来,方寸间康熙绝不是纳兰性德的对手。
纳兰性德再次后退了两步,与康熙可以保持着一臂的距离,惶恐的说道,“皇上国事繁重,奴才岂敢叨扰皇上御政。”
康熙皱了皱眉,痛惜的问道,“容若,你真的那么恨我吗?”
纳兰性德佯作惊慌失措的答道,“奴才不敢!”
康熙紧接着恳切的说道,“容若,就算是我做错了。你也总该给我改过的机会,你不该……”
纳兰性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奴才惶恐!”
康熙抬脚走到她面前,俯首柔声问道,“容若,你忘了是皇祖母把我交给了你,你怎可……”
纳兰性德叩头恳求道,“太子生而亡母,皇上怜悯其孤苦,将太子带在身边抚育。皇上见不得四阿哥长在阿哥所,顾及贵妃娘娘膝下无子,这实为两全其美之策。奴才两双儿女也失去了额娘,奴才惟有父兼母职,望皇上体谅!”
康熙悲苦的摇了摇头,低声道,“你的理由素来如此冠冕堂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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