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性德冷峻的神色令曾鹤宸和曾遶不约而同的大吃一惊。
从容的推开颈间的剑锋,他度到曾鹤宸面前,冷冷道,“有我在,你们可以安全脱身。但是,曾鹤宸,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曾遶揪住他的前襟,森然的瞪着他如水的玉容,喝道,“我凭什么信你!”
纳兰性德侧过脸,轻轻的说道,“大漠的军事详图,一个月内必须送达。”
“一个月?简直是信口开河!”曾遶咬紧牙关,满眼的欺人太甚,恨不得一剑结果纳兰性德。
“这个,并不难!”曾鹤宸郑重其事的点头应允。
“那么,跟我走吧!”
火光熠熠,剑拔弩张,禁卫军个个神色紧张,空气凝固,紧张的气氛令人窒息。
四面合围,城楼火铳、弓箭手悉数到位,只待一声令下。
垓中央,纳兰性德被迫挡在曾遶父子身前,火焰流光射的他睁不开眼睛。
康熙的身影出现在高台重兵护卫之中,居高临下的喊道,“曾遶,放了纳兰性德,朕放你们走!”
“没有纳兰性德,我等岂出得了京城?”曾遶话到,袖箭乘着疾风擦着康熙的耳垂飞过,直挺挺的楔进敦实的城墙。康熙后脊梁一阵发凉,周遭的侍卫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
“备车!让路,让他们出城!”康熙一声令下,弓箭、火铳、兵器猝然归拢。众目睽睽之下,纳兰性德被押上马车。
“康熙,你最好不要搞什么小动作,我们死一定会拉他陪葬。”马鞭猛抽马匹,骏马疾驰而出,向西门一路狂奔。
纳兰性德挑帘,正色吩咐道,“街市口弃车,城门处一定有埋伏。”
三道身影并排跃下马车,纳兰性德和曾遶二人一左一右架着曾鹤宸穿房跃脊,在永定河故道的马车前停住脚步。此时,三人累的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曾遶环顾四周,警觉的问道,“接应的人呢?”
“他不这么说,咱们走的哪里会这么快?”曾鹤宸对着纳兰性德深深作揖,一躬到地,“康熙二十年起,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康熙一手导演的。水浸天的死,他也难逃干系。”
“记得,一个月后今天,军情详图。”纳兰性德抖抖衣襟,神色淡然,一脸的不屑一顾。
“沈宛,是朝廷的人。子人暝烟早在康熙九年就背弃二十八所,成了十三密探的爪牙。”纳兰性德身子突然一震,仍旧是波澜不兴的玉容。
“她们只有一个目的,引水浸天出山,以她违背誓言为借口,将她处死。”康熙言出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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