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子可会吹埙吗?我青衣楼少一个埙师。』
蛇竹眼睛看不见,却能感觉得到门外有个人在躲雨,而这人身上的气息他似曾相识。他暂且算是阎门教的教主,开了这么一家青衣楼,明里暗里也算是帮衬着教里弄些银子。
『不会,我会别的。』
自那日与蛇竹再相见,宁远一直留在青衣楼做琴师。
后来一直到宁远娶妻生子都是在青衣楼,蛇竹一直很忙,而他也是一直安安生生的做他的琴师,蛇竹杀人越货的事情他从来不参与,蛇竹也或多或少躲着他。
他们本来自小是在一处生长,只是宁远胆子一直小,后来跟了和尚去少林寺,也一直被同行的伙伴们嘲讽。
他们是江湖人士,他们的父母亲人都被武林正派残忍的杀害,他们要努力习武好为父母亲报仇。每一个人都带着仇恨而活,每一日都加以练习,可只有那个焦尾整日里只知弹琴寻乐器。
『我不会杀人。』因为焦尾的这句话,蛇竹从未让他参与杀戮之中,并将青衣楼的舞衣姑娘许配给他。
蛇竹离开青衣楼到江湖上去截杀一批武林人士,凯旋而归的时候,青衣楼已经被武林正派碾成了平地,舞衣消失不见,焦尾不知所踪。
蛇竹后来一直打探,才知道焦尾带着小焦尾又回到了少林寺,并且出了家,成为了宁远大师。
宁远连杀五人,终究被燕只影制住。
宁远口中闷着一口鲜血,直接喷到燕只影的脸上:“衣冠禽兽!”
“宁远休得无礼!”善缘方丈显然没有意料会闹这么一出,出手要去阻止宁远,宁远却飘然落到了蛇竹的身旁。
蛇竹只剩下一口气,因为双目瞧不见,只听得到宁远是犯了糊涂,连正派的人都杀了。
宁远将蛇竹扶住,蛇竹终究是站不住,宁远顺着也蹲在了地上握着蛇竹的手:“即便你自行了断,他们也不会放过你的弟子。”
“本来会放过,被你这么一闹,怕是不会放过了。”蛇竹倒是笑了出来,语音轻柔,面目朝着宁远。
宁远从怀中拿出一支骨埙,塞进蛇竹的手中,道:“这东西我还是不会,你以后教我吧。”
蛇竹开始没反应过来宁远的意思,待反应过来,手已经被握住,接着触手一片黏湿,便听到宁远的闷哼一声,歪倒在自己的怀中。
一把匕首捅进宁远的心脏处,很深。
“你还有儿子,焦尾。”蛇竹身体微微颤了下,瞎子伸手轻缓的去摸宁远的肩膀,顺着肩膀摸到宁远的脸,轻声去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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